我故意吓她,她平素最害怕蟑螂,这一下拿到了七寸。
“蟑螂蟑螂蟑螂!”
母亲尖叫着起身,一下子跳到我身上,双腿不敢落地盘上我的腰,我急忙搂住她,她怕得连裙子都忘了放下来,就那么挂在腰间,我双手托上她温润滑腻的大屁股,蕾丝布料摩挲着我的手掌,炙热的体温真实的传来,瞬间过电一样传导到我全身,我脑袋晕乎乎的,呼吸着母亲体香和酒味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有一种极其难挨的冲动。
母亲没有察觉到这个姿势的暧昧,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被我掌握在手中,只兀自沉浸在对蟑螂的恐惧里,不停的问:“哪呢哪呢?别放我下去……”
我凑到她耳边:“这儿呢……”
接着我两根手指从她紧窄的蕾丝内裤挤了进去,凭借经验迅速的找到了位置,手指头囫囵的抹了两圈,母亲的胯很宽,这个盘腰的姿势又把胯打得更开,一下子竟然没摸到阴阜,却正好把鲍鱼盖了个正着,只感受得到母亲的大阴唇非常饱满,上面有些稀疏的乱毛,小阴唇包裹着阴蒂埋在大阴唇里,浅浅的浮出来了一点,再往下是长出来的两片小阴唇,紧紧闭在一起,微微散出些女性私处特有的湿润的热气。
母亲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语气有点不敢相信:“你在干什么?”
我不会给她反应的机会,横了一条心,手指飞快拨开两片贴合的小阴唇挤进母亲的阴道,一开始寸步难行,母亲屁股也跟着抬了起来,她“夏”字才刚出口,我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飞快的捅了四五下,那本来干涩的阴道居然像在沙地里挖通了一处泉眼,黏滑的液体在四面八方皱褶内壁里挤压出来,瞬间浸湿我的手指,母亲出口的话音吞了回去,她的屁股也重新回落,这倒好像在迎合着我一般,她一口咬住住我的脖子,一拳一拳狠狠打在我的胸脯脖颈和背脊上,不知疲倦般挠抓,我忍住脖子上的剧痛,手指飞快的动作,母亲的屁股开始筛糠一样疯狂颤抖,泉眼处仿佛开了花洒,一些星星点点的液体甚至都飞溅到我的脚面上,她的背脊终于在我的动作下弓起,呜咽声中一道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流过她的胯间,迅速变凉。
我的手指被自然的挤出来,脖子上火辣辣的疼让我清醒了不少,一时间就这么托着母亲的白嫩大屁股无事可做,有些莫名的惶然,也有种入宝山空手而归的遗憾。
两个人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的手酸得不停发抖,决定打破这个僵局,手上又不紧不慢搓揉起母亲的臀肉来。
“还动!”
母亲的声音里有些哭腔:“你就作践你妈吧。”
我慌了神,连忙凑头用嘴巴去找她的眼睛,果然有湿湿的泪痕。
“放我下来!”母亲偏过头去。
我依言把她放在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又是长久的沉默,期间母亲窸窸窣窣的整理好了裙子,乌云把月亮剪成了细碎的光屑,地板上只留下些斑驳的圆点,能见度又降低了些,我拿起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刚亮起屏幕就被母亲一把夺了过去。
“妈妈……”我心下惴惴,小心的开口。
“我……”
“对不起。”
我们同时出声。
母亲抚上我的伤痕,又一股钻心的疼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母亲下了重口,我觉得现在我的脖子应该血肉模糊了。
她用脚在地下扫了一圈找到拖鞋,下了沙发。
“你到哪去?”我问。
没听到回答,母亲摸着黑进了卧室,过了得有个十几分钟,我正准备去一探究竟时又摸着黑回来了,我刚要开口,一股云南白药的味道就冲进我的鼻子,接着脖子的伤处触到母亲的手指以及一些颗粒感明显的药粉。
“啧,疼。”我龇牙咧嘴。
“自己作出来的。”母亲的声音没了情绪波动,平静又空洞。
“我把手机灯打开吧,这黑洞洞的怎么涂药?”
“不行。”
母亲的手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又是乌漆麻黑的盲涂,有几下抠到了伤处,疼得我把板牙咬了又咬。
“我来吧。”我说着抚上她的手。
“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母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感染?”
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母亲的下体搅弄风云,上面的液体现在已经干了,手指摩擦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干,有点燥燥的。
“哦~”
“这玩意儿还会感染的?”我有点不怀好意。
母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
“啊!”
我疼得叫了出来。
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口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母亲涂完了药,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