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你那个前女友有没有问你这纹身是哪来的?”
“没,她还没看见。”
“啥呀,你们还没……那个什么?”母亲说到一半,觉得不妥,红着脸换了个措辞。
“我喜欢后入,不让她看。”我的酒意和现在上头的情绪交杂在一起,有意无意的口出骚话。
“作死啊小王八蛋!当你妈的面咋啥话都说得出口!”
大腿火烧似的挨了一巴掌,母亲又伸手撕着我的嘴巴,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种母子间才能有的水乳交融的气息在升腾弥漫,我看着母亲的俏脸,嗓音带着些无以名状的颤抖:“那再陪我喝点?”
“喝啥呀喝,你看看你,还记得自己咋回来的?”
一阵沉默。
“妈。”
“干啥?”
“妈。”
“嗯。”
“妈妈。”
“你是个复读机呀你?要喝就喝,咋这么缠人呢。”母亲笑了起来,一向拿我的撒娇大法没辙。
“去拿点冰块和红牛。”
“是啦是啦,我的大少爷。”
母亲开玩笑着奉承,起身去了冰箱,弯腰打开底层冰柜的时候,肥臀夸张的撑开全棉面料,内裤边缘又紧绷着把两个满月般张开的的臀瓣束了回来。
裙子上的黑白条纹扭曲成网上那种旋转催眠的图片,紧紧吸住我的目光。
我呼吸急促,问她:“酒杯在哪?”
“你爸放酒的柜子里,劳驾您伸手。”
酒柜子在冰箱的左侧,我起身,朝着母亲的方向走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鬼使神差,抬手在她的肥臀上啪的来了一巴掌。
“你真是没大没小无法无天了!”母亲又一次霞飞满面,伸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我嗷一声痛叫,借着酒劲调戏:“你拧回来了,这不是扯平了。”
“哼。”
她轻嗔一声低下头继续舀冰块,领口处露出的半截锁骨连着胸脯的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对不算硕大却依然挺翘的乳房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母亲身体充满着妇人的动人风韵,眼神又仍然如少女一样黑白分明,这一方小世界,只剩下我跟她。
我的目光开始迷离,口舌间腐朽味道的残酒灼烧着舌头,窗外终于狂风大作,落叶从利刃化为飞花,瓢泼大雨如约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