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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官贼一家(第2页)

这一吻激烈绵长,不倦不休,叶知秋只觉舌头都要被攫走,心跳乱作一团,意乱神迷中自鼻间逸出几丝浅吟,便如火星迸入油锅,腾地燃起郁咏晟满腹欲火,也顾不得所处何地,伸手一扒,便将叶知秋裤子褪到了膝下,继而摸索进股间,寻到那后庭入口,右手二指便向里捅。

“师兄,”叶知秋混迹江湖多年,脸皮早不似当年嫩薄,饶是如此,也让郁咏晟这等猛态吓了一跳,口唇挣开一丝缝隙,急急道:“别,我身上脏……”

牢中关了几日,身上那味道连他自己都嫌,郁咏晟却不管不顾,左手使力,摁住叶知秋后脑,迫得唇舌又黏在一处,再拆分不开,将那一声痛呼也堵在嘴里。

叶知秋近十年不曾与人交欢,后穴紧致一如处子,这时给那长满粗茧的指头捅了两下,益发疼得缩了起来。

郁咏晟急得冒火,松开口唇,举起手指放到叶知秋唇边,“舔。”

言简意赅,绝无废话。

叶知秋脸上一红,僵滞须臾,然在郁咏晟虎视眈眈之下,终是乖乖将那两指含进嘴里,舌头裹了上去,舔出一片湿濡。

郁咏晟只觉那舌头似灵蛇蜿蜒,又淫又荡,舔得指头是又酥又痒,那股子湿热顺着手指蔓延而上,经手臂至心口,又转折而下,自心口至小腹,登时再忍不住,抽出手指直奔后穴,一捅而入。

叶知秋晓得躲不过去,索性竭力放松,如此一来倒也顺当,那手指进出几次,终是弄得谷道松了些许。

郁咏晟忍到这时,早已是满弓满弦,手指一撤,解了自己裤腰,露出那青筋盘错硕伟怒涨一根肉柞,将叶知秋抵在墙上,一手环住他腰身,一手抬起他左腿。

叶知秋脚踩上铁链不过三尺来长,勉强容得将腿抬到腰际搭在郁咏晟胯上,堪勘方便肉柞捅了进去。

郁咏晟心中带着火气,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只将叶知秋疼得浑身打颤,登时“啊”的一声惨叫,不待缓过气,那肉柞又己大动起来,整根抽出,尽根而入,一下下似打桩般。

叶知秋晓得师兄床第之间一贯勇猛,只却也不曾这般狠厉,登时怕了,咬牙忍了几下,见郁咏晟毫无缓和之意,只一味狠弄,再忍不住低低求饶。

“疼……”

“师兄慢些。”

“……别捅了,再捅就坏了……”

待到一股热流射进来时,己是泪眼模糊,只晓得伏在郁咏晟肩头,呜咽失声。

郁咏晟泄过一次,心中火气降下些许,静静呆了片刻,又抽插起来,这一次却不复狂猛,先是慢慢顶进,再缓缓抽出,每次进出之时肉柞还不忘反复研磨。

叶知秋方歇了口气,这一下又被捅得呻吟起来,只这一次叫声中却渐渐由痛苦变作欢愉,轻轻的,似猫叫,贴着郁咏晟耳边,甚是撩人。

这一番抽插比之方才更加久些,却因舒服,倒不觉难挨,到得郁咏晟出精时,叶知秋竟觉意犹未尽,皱眉瞅着郁咏晟抽出肉柞系好腰带,气鼓鼓道:“你舒服完了,还有我呢。”

他谷道被捅了这半日,前面阳物也早立了起来,只是不得抚弄,便没能泄出来,此时半硬不软地撅着,甚是难耐。

郁咏晟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给他撸弄。

他手指上尽是练武磨出的老茧,捅进谷道中固然难受,用来伺候前边那话儿却是再舒坦不过,不多时,叶知秋便哼哼着也泄了出来。

他这一番给折腾得够呛,一时事毕,着实懒怠动弹,只将脑袋窝在师兄肩头歇息。

郁咏晟静静抱了他片刻,心底压了十年的疑问终是问了出来,“当年我修书送去师门,叫你艺成后来平京寻我,你为何不来?”

叶知秋身子一僵,片刻后闷声道:“我怎么没来,师门距此八百里路程,我日夜兼程,两日便到,才寻到你家,便撞上你披红挂彩迎亲回来,花轿落地,眼见你牵着新娘子进门,难不成我还要闹上门去,问你为何背信弃义,我堂堂男儿,你要我效那愚妇争宠,我可做不到。”

说着抬起头来,恨声骂道:“我便是再狼心狗肺,也比不得你,师门里恁般哄我,说什么日后相守不离,转眼却去娶了别个,你才最是无情无义那个。”

郁咏晟听到一半怔住,不待他骂完,眉头己是打成个结,“我从未娶亲,你莫不是看错?”

叶知秋骂兴正起,忽地噎住,瞪他半晌,扯出一抹冷笑,“这多年都过去了,你来蒙谁,我再是看错,难不成连你都不认得,日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六月初六,好个黄道吉日……”

郁咏晟倏地恍然,面色一片僵硬。

叶知秋觉出不对,住嘴看他。

“那日是我二叔家的五弟成亲,他前一日摔断了腿,二叔央我当日代他迎亲拜堂。”

话音一落,二人面面相觑,呆滞半晌,郁咏晟先行回过神来,喃喃道:“你便是为着这个四处游荡,不肯见我。”

顿一顿,咬牙切齿掐住叶知秋脖子摇晃,“你个呆瓜,便不会找我问上一问,白白荒废这十年。”

叶知秋傻了也似,好一会儿方哭丧着脸道:“我怎晓得……”停一停,复又大怒,“怎能怪我,谁叫你恁般多事,没事迎的哪门子亲,你家兄弟死光了,偏就只你一个能办这事不成。”

郁咏晟恶狠狠瞪他片刻,虽觉气得要命,却因误会解开,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板了十年的面孔终于露出抹真心实意的笑容来,狠狠掐了叶知秋面颊一把,弯下腰去给他整理衣着。

他方才出精极多,这时淋淋漓漓自叶知秋谷道漏到腿间,好一片黏腻湿滑。

郁咏晟向来不带巾帕之物,只得自内袍上撕下块布来擦拭了,这才给他穿好裤子,又理一理那破烂内衫。

待收拾完了,忽地自怀中摸出把不足掌宽的锉刀来,寻到铁索钉进墙上那头,轻轻锉了起来,一面锉一面道:“这间原是关押重犯的死牢,看守极严,等闲逃不出去,只不过去年关过的一名要犯竟请了厉冤阁的杀手前来劫狱,硬是自房顶打了个洞下来将人偷了出去。因刑部事先得了风声,早给那人犯下了毒,厉冤阁劳累半日,只得了具尸身,只不过这一来,房顶上那洞便留下了,后来找工部来修,那帮子昏官只派了个泥瓦匠过来草草补了,全不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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