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这一举,却是暗自掺了惑心之术,所以才能有此效果。
但见狄夫人不被所迷,心中也是惊讶,暗叹此女意志甚坚,倒是不可小视了。
狄夫人沉默一阵,忽然开口道:“大人所言,尚书贪墨一事,可有实据?”
李小民冷冷一笑,走开去到书案前拿了一迭文案回来,扔在桌上,冷笑道:“夫人不信,便请自己看来!”
狄夫人眼中惊惧之色更甚,伸手到桌上,轻轻翻开,低头看来,不由轻轻地“啊”了一声。
她一一看来,越看越是心惊,双手也颤抖起来,几乎便要将手中文案,丢到地上。
李小民心中暗自庆幸:“真是运气,前几天刚让鬼魂们收集了那家伙的贪污证据,原来还真不少!不光这次水利工程他准备大贪一笔,就是从前当官这些年,哪一年他不搂来大把的银子?他外放那几年,那一地的老百姓可让他折腾苦了,简直比后世的省长市长还要狠得多!可这家伙偏会钻营,巴结上了周泰,倒给他评了个优等,说他办事干练,颇有大才,让他到中央当了尚书!哼,这样的家伙,让我逮到,本来该一刀砍为两段的,不过看在他有个漂亮老婆的份上,就先饶了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天就先从这美女身上下手,也算替被他坑害的老百姓出一口恶气!”
想到此处,为民作主的杰出少年满心豪迈,带着一身的凛然正气,走到狄夫人身后,猛然一把抱住狄夫人,大义凛然地将手按在了她酥胸之上!
狄夫人正看得惊心动魄,不提防这少年从背后抱住了她,同时还满身正气地伸手到她怀里乱摸,不由吓得双手发抖,娇躯剧震,慌乱地抵挡,呻吟道:“大人,不可如此!”
李小民停下手来,捏住鲜嫩的鸡头温肉,冷笑道:“尊夫贪赃枉法,单在外放之时,就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若依律条,当满门抄斩,杀无赦!”
狄夫人娇躯颤抖,被他抱在怀里,慌乱得手足无措,满脸惨白。
狄人吉的罪过,果然是杀之不足为惜;何况还有许多告状信,道他本是隐藏得极深的钱氏余党,当诛杀以谢天下,并诛其九族满门,连家里的仆人一并杀尽!
若真的按这些人所言,不光是自己要死,就连狄氏一族,男女老幼,都要绑赴法场斩首示众!
前次,李小民所杀大臣,有部分是只杀本人;部分是将家人卖为奴隶以偿其罪;象钱氏一族,早就被乱军杀得干干净净,若有残余,也都几次开刀问斩,尽数杀绝。
若是狄家也落得这般田地,狄夫人连想都不敢想,那该是何等惨景!
形势比人强,狄夫人泪水缓缓自美目中流出,嘤嘤啜泣着,无力地靠在李小民身上,颤声道:“大人,你待要怎样?”
李小民精神一振,从后面伸手到她怀中,抚摸着她柔嫩高耸的玉峰,笑眯眯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夫人陪我在这里住几天,一慰相思之苦。”
狄夫人面色惨白,用力挣开他的手,猛地向桌角撞去!
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抱在怀中,叹道:“唉,怎么这么性急,我还没说完呢!”
他挠挠头,决定实话实说:“其实是这么回事,我一个朋友需要真阳,那个她的身体还不能直接承受,所以就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就是你最合适!现在你明白了吧?”
狄夫人瞪大美目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见她还是不明白,只得再三解释,终于劝得狄夫人有几分明白,却还是半信半疑,疑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道:“你若要妾身失节,妾宁死不从!”
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一个美貌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情景,不由吃了一惊。
狄夫人更是吃惊,旁边有一个莫小倩在观看,已经是让她羞赧,谁知又来了一个,慌忙抬头看去,更是大吃一惊:这位年过三旬的美女,岂不正是尚书丁管的夫人?
丁夫人也认出了狄夫人,失声叫道:“怎么会是你?”
看着狄夫人跪在李小民胯下,她心中明白,转过头,微笑看着李小民,叹息道:“中书令大人,果然是好手段!”
又转头看着狄夫人,微笑道:“人道狄夫人貌美如花,温柔贤淑,原来如此!”
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举袖掩面,嘤嘤抽泣起来。
李小民看着丁夫人,微笑着唤她过来,一把抱住她,放在膝上,伸手在她怀中乱摸,笑道:“你又不是没吸过,难道还想笑话别人吗?”
莫小倩站在床边,已经是惊得不知所措。
两位尚书夫人,都跪在中书令大人胯下,自己一个七品京官的眷属,倒是站着的。
相比较起来,倒是自己占了便宜。
丁夫人赧颜低头,羞惭不已,李小民却摸着她的头发,笑道:“羞什么,反正以后我们是四宿五宿,一起在这里过日子了!人是多了点,不过没关系,我叫上几十个宫女来服侍你们,还有你妹妹白素贞,一起都叫来,大家热热闹闹地住在一起,那有多开心!”
实际上,真正开心的只有他一个而已。
莫小倩是半忧半喜,丁夫人暗自怨怅不能独享李小民的雨露,而狄夫人,已经被李小民要她妹妹一起陪寝的消息给吓傻了。
李小民抚摸着部长夫人的头发,仰天微笑,想起前世被官僚们肆意欺压的庞大的农民群体,再想想今生在官僚们威风下战战兢兢苦度余生的小民百姓们,只觉自己已经用最好的方式替他们报了血海深仇,让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僚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管怎么说,李小民引以为自豪的是,他从来没有强抢过民女,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一个从平民大众中来的革命者的道德标准。
不过,换个角度看,一位整天强抢民女的衙内太子也可以自豪地说,他从来没有污辱过书香门第的女子,所抢来的都是小老百姓家的女儿,那些小家碧玉,受到他的淫污,只能说是她们的福气,和高贵的衙内能有一夕之欢,并从此受他庇护,倒是她们交了好运了。
对于不同阶级来说,他们各自有不同的道德标准。
你看,世界上的事,原本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