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正在兴奋至极之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跪地叩拜道:“启禀主人,外面有人求见!”
李小民一怔,不快地道:“不见不见!我这么忙,哪有时间见什么人!!”
心里却有些奇怪:“这里是我的私宅,谁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是走错了门吧?”
那侍女叩头道:“来的那人报出了您的名讳,跪在门前,一定要见您!说是要没有您的帮忙,她们母女一定没有活路了!”
李小民听得母女二字,立即来了精神,先把身前的母女按在桌上狠干一通,气喘吁吁地道:“来的是什么人?多大年纪?”
侍女抿嘴笑道:“是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二十岁的模样,生得很是标致。她的母亲好象没有来,据她说,是她母亲被人抢走了,在家中淫虐不休,还要来抓她回家淫辱,因为偶然知道了中书令大人在此,所以跑来求见。”
李小民听得义愤填膺,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抢了人家母亲去干还不够,还要把人家的女儿一起抢走,让母女共侍一夫,天下焉有是理!”
他放下未完的事业,推开身下娇喘承欢的洪三娘,温声道:“你们先歇一会,我去伸张一下正义就来!”
他在香菱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带着满身的凛然正气,昂然走出后堂,向前门走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连人家母亲女儿,统统都不放过!
在大门口,一个妙龄少女正在举头张望,脸上满是希冀之色。
李小民迈着四方步,昂然走到前面,挺着胸膛,正气凛然地道:“这位姑娘,来我门前,不知有何贵干?”
那少女看到他,眼前一亮,转头看看四周,脸上微微露出难色,低头轻声道:“大人,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李小民仔细打量这少女,但见这少女身材高挑,娇躯窈窕,只是胸前一对咪咪生得不甚大,看来是发育得不算太好;不过看在李小民眼中,倒是有一股少女青涩味道,配上她标致的面容,柔媚的眼神,都让李小民食指大动,正义凛然地道:“姑娘,有话尽管说!若有难言之隐,我们到后堂去说话!你想坐着说躺着说,都没有问题!”
少女脸上露出喜色,轻咬樱唇,跟着李小民,走到后堂。
李小民坐在太师椅上,斥退下人,伸手握住少女玉腕,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听说你母亲被人抢走了?”
少女低头抬手擦着眼泪,啜泣道:“那个人好坏,抢走了我母亲,逼着做他的姬妾,还在人家身上乱摸,要不是人家逃得快,差点就被他抓去,和母亲一同受辱了!”
李小民大怒道:“岂有此理!这样的人,竟然把人家母亲女儿一齐抢去,同床狠干,这简直是……哼,要是让我遇到这样的人,我一定狠狠一顿把他个半死,再关起来,然后把你们母女都解救出来,好好地……那个照顾你们,让你们每天快快乐乐,再无半点遗憾!”
他握住少女玉腕,把少女拉到怀里抚摸,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那个人摸你哪里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被打伤!”
那女孩比他还高得多,不过李小民不在乎这点差距,快手快脚地把那女孩的衣服撕开,看着她的酥胸,轻轻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叹道:“你看看,都被打得平了,一点都没有……唔?”
他的眼睛瞪大了,惊讶得不得了。
看过这么多少女的酥胸,有平的,有小的,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平坦,简直象男人一样的胸部,这让他暗自嘀咕:“什么嘛!在上面放个飞机就可以飞了,平到这种程度,倒也真是极品!”
摸了几下,他忽然感觉到不对,抬头看着少女含羞的眼神,讶道:“怎么,你好象是……”
那少女羞答答地点头,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轻柔地道:“人家从小,母亲就是把人家当女孩养大的!”
李小民蹬蹬蹬倒退几步,惊得面无人色,看着这男扮女妆的俊美少年,胸膛不住地起伏,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名美到极处的美少年,抬起头来,用柔媚的眼神看着李小民,幽幽地道:“那个坏人,要把人家抢去,要人家和母亲同床服侍他呢!可是人家实在是不喜欢他,就算他说,要人家一边干着母亲一边被他干,人家也绝不愿意做这种事!若是妾身选的话,宁可跟着大人您,您要妾身做什么,妾就做什么!就算是与亲生母亲一同服侍您,人家也心甘情愿!因为,您是人家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啊!”
李小民惊惧地看着这名自称“妾身”的美少年,心中恍然想起,在金陵城中,似乎有一种人家,是专门养着美少年,让他们扮为女妆,接客讨贵人欢心,有时还和自己的妻子一同接客,三人同床乱搞的那一种,记得蒲松龄的书里就描写过这种情节。
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不过在这个时代,好象又是很常见的事。
比方说,在清朝时,满北京城不都是开着相公窑子的,让美少年接客,王公大臣,贝勒贝子都去逛窑子宠幸这些男人,俗称兔相公的,就是此类了。
这个少年,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强者,不肯给钱还要抢人,所以来向自己求助的呢?
那标致柔媚的美少年,缓缓向李小民靠过来,白玉般的清丽面庞上,带着羞涩的表情,盈盈跪下,娇声道:“大人放心,妾身被母亲教养了这么多年,惯会服侍男人,大人想要做什么,妾身都会服侍得大人舒舒服服!”
看着他诱人的红唇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素手纤纤,也来解自己的腰带,李小民脸色惨白,象是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红唇即将碰触到他的裤子的时候,李小民忽然怒吼一声,猛地飞起一脚,狂暴踹出,砰地一声巨响,那身穿红妆的美少年登时就被踹出了十余丈,狂飞出去,重重撞在门上,将门框撞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