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另一个一头短发的女生对我说“你自己不会坐吗?干嘛坐在男人的怀里?你也不瘦啊,要把人家的腿都坐断了才肯起来吗”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
“哈,敢情你就很瘦,换你坐最适合是吗?只可惜,他宁肯让我一个来坐,也不愿一千个、一万了你来坐!”我毫不客气地回道。
你是谁啊?
凭什么站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才是他的女朋友耶,你算哪根葱。
子暗胸膛起伏,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
我转头瞪他,他敢情很高兴?
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很久没看见他这样开心了。
我被人骂你很开心是吗?
看着我恨恨的表情,他一手扣住我的脑袋,弯弯的嘴压上我的嘴巴。
……
之后,那三个青春逼人的少女都没有下文了。
我不在意她们有没有继续吃他的冰淇淋,坐到最后,睡着了。
直到下火车,也没有听到她们说话。
到了,幸亏我原先住的房屋没有退租,仍然可以入住,当然钥匙早就丢失了,我们依然很方便就进去了。
一厅一房40平米的袖珍居室,上面已经布满了薄尘。
子暗大手一挥,立即如波浪般向敞开的窗口涌去,室内顿时光洁如新。
在回来的路程中,绝大多数女性同仁的热切目光,令我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幸亏化妆了,不然的话,我们可能连路也走不了,被堵在路中间吧。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吸吸鼻子,好像对那些刻意从他身边经过的女性同仁不太满意。
“没什么女人香吧,太多人工的味道了吧”,我在心里嘀咕着。
回到蜗居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的睡房,高大的身躯就摊靠在迭起的棉被上。
他太高大了,脚伸出了我1。9米的单人床,虽然习惯了他的高度,但回到实际的生活中,却还是有点莞尔的。
他眯着眼睛看我,一把把我拉倒在他的身上,把我圈在他的怀里。
“柔儿,我肚子饿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想说出去吃饭,脸忽然红了。
“去!洗脸!”我可不要对着他那张丑丑的脸,看不惯。
“嘿,可是你画的。”他抗议道。
但还是起身去厨房了。
回来后,脸和发鬓带着水迹,恢复了那张俊美的脸。
就是啦,这才是我的至爱哦。
他坐过来,顺手拉起那卷显得小小的棉被,垫在背后,而我则舒舒服服地靠着他宽厚的胸怀。
他的大手流畅的伸进我的毛衣内,握住我的乳房。
我的身体微微向后一缩,过了一天多了,我的胸部胀满了,乳尖硬像小石头一样,发痛。
他小心翼翼地撑开我的衣服,把它脱下来。
其实衣料很柔软,但是摩擦的话还是会疼的啊。
我顺从的高举双手,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觉得凉凉的,上身只有乳房是发胀发热的。
男人的手好像在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托住有点分量的它们,轻轻地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