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接着道:“95年一月份,接待镇里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个人操你,第二次四个人,第三次六个。对不对?”
我老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
我头一发昏,从树上险些摔了下来。
我以为我老婆只是村长和他儿子俩的玩物,没想到她居然还当村里的妓女,专门接待从外面来的领导,供他们发泄兽欲。
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但为这样的女人流泪难道值得?
只听村长继续说:“二月,是粮食局的人,两个人;三月份多些,镇里来了两批,一次三个人,一次六个人,还有乡里来了一次,人倒多点,十五个。”
我老婆打断道:“村长,不对,我记得是十八个。你怎么说十五个?”
村长不耐烦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谁说十八?”
我老婆急了,道:“村长,是十八嘛?”
村长道:“他妈的,婊子一个,来十八个人没错,可是只有十五个人操你而已。”
“村长,那三个也操我了,只是他们射精射在地上而已。”
“这不就对了吗?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个洞,当然不算啦。”说完,他和胡建国两个禁不住大笑起来。
“可是,可是,他们三个人毕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难道只有用射在那里才算吗?那三个人中的那个老头我叫我含他的东西,不到两分种,他就泄出来了,这能怨我吗?这怎么能不算呢?”
我老婆分辨道。
胡建国站了起来,道:“老爸,这老婊子还没开窍,看来我们得帮帮她。”
“好。”胡金贵道。
说着,两个人站起来,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并将我老婆的头朝地上按着。
胡建国喝道:“老野妓,绳子在哪里,说!”
我老婆的头发向下散着,脸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她轻轻地道:“饶了我吧,村长大爷,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个。”
“一个都没用,说,绳子在哪里?再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胡金贵喝道。
我老婆几乎是哭着说:“在……在柜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柜上面。
果然,胡建国从上面拿下了一捆绳子,那是我上次到城里买的,目的是为了在地里守夜时搭草棚时用的,剩有五米长,我老婆就将它放在柜子上,没想到今天被那两个杂种用来当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国和胡金贵用绳子将我老婆的双手手腕捆住,然后将长绳的一端扔上屋檐上绕下来,往上一拉,我老婆双手高举头顶,被直挺挺地吊了起来,她腋窝下那浓密黑黑的腋毛舒展开来,白炽灯光下非常显眼。
胡金贵似乎对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还粗黑浓密而有些愤愤不平,在他吊起我老婆后顺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距离较远,我无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只听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时尖叫了一声。
胡建国也来劲了,他双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窝下长长的毛,向上提了起来,但却不肯一下子拔下来,用劲几下,让我老婆感觉到疼了的时候又松开,再提起来,又松开。
胡金贵在后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阴茎,从后面进入我老婆的身体,两手伸到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动了起来。
胡建国见了,狠狠地拔出了我老婆的腋毛,然后淫笑起来。
胡金贵在后面猛烈地抽动着身子,无意中撞到了同样吊在空中的白炽灯,灯一下子晃动起来,狗男女们淫乱的身影随之在房里的白墙上晃动起来。
灯,刺激了胡建国凌虐我老婆的灵感,他大叫一声:“老爸,有妙招了!”
说完,他拿起来了白炽灯,将上面缠着的电线解开一些,这样,长度就很长了,足够他拿到房里的各个角落。
他拿着灯走近我老婆,由于他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嘴里发出的淫笑声。
猛然,我看到他将手中的白炽灯泡按在了我老婆的奶子上,只见我老婆扬起头,张大嘴正要惨呼,胡金贵不失时机地从桌上的碗里掏起一大块不知是什么东西,塞进了我老婆的嘴。
于是惨呼变成了“唔唔”的哀鸣声。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从树上滑了下来,就想冲上去宰了那群狗男女。
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谁呢?难道是我嫂子?”我心里暗暗想着,身子又缓缓地爬到上树,隐藏好。
一个人影来到了我家门口,四处看看,敲门了。
从身影上看,来的果然是个女人,但我看不清面貌,从身材上看似乎不是我嫂子,会是谁呢?
我的眼光移到楼上房间,只见胡建国兴冲冲地离开房间,我知道他是下来开门。
门开了,只听胡建国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干娘,等一下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