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竟敢背着本王与人苟且,还生下了这个野种!”
砰!
白欣玥被踹翻在地上,双腿间渗出一滩的血迹,素色的衣衫被鲜血染红,双腿间的下腹坠涨如刀绞般疼痛,神色恍惚。
怎么会这样?
看着碗里两滴不能相溶的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辛苦怀胎十月的孩子,怎么就不是南宫景墨的?
“不,不是……王爷,这孩子真是你的。”
白欣玥颤抖着唇,想要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门外就传来一道娇柔的声音。
“王爷,证据确凿,王妃姐姐怎么还在胡说呢?要不处理掉姐姐跟孩子,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了王府的脸面?”
白欣语步伐盈盈地从外面走进来,站在南宫景墨的身边,看向白欣玥的目光带着一丝的恶毒,“王爷,按宸国律法,与人苟且……那可是要被乱棍打死,至于那个孩子嘛,自然也不能留下。”
“毕竟,皇室血脉可是不容混淆。”
“我没有!”白欣玥顾不得下腹酸痛的爬起来,面色苍白到毫无血色,朝着白欣语嘶吼道:“白欣语,我何时与人苟且了?我身子从头到尾都是王爷的!你用这些小伎俩构陷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王爷……”白欣语缩在南宫景墨怀中,看着白欣玥的眼神带着挑衅。
白欣玥咬牙,保持着最后的倔强,“孩子,就是王爷的!”
啪——
“事到如今,你还敢想糊弄本王。”南宫景墨狠狠的甩了白欣玥一巴掌,“本王当日十里红妆迎娶你,婚后待你更是不薄,而你却背着本王与人珠胎暗结,白欣玥,你可是厉害的很!”
白欣玥发髻被打落,唇角溢出鲜血,目光怔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痛,好痛!
腹部感到阵阵的疼痛,身下涌出汩汩的水流,映上素色的衣裙,触目惊心的让人感到可怖。
然而,身体上的痛,又怎能比得上心里的痛!
就在白欣玥要开口的瞬间,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来人,将这贱人杖毙!至于这个野种……扔出去喂狗!”
他攥紧自己的拳头,声音冷漠,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是!”几位侍卫领命,抱走了还在啼哭的孩子。
白欣玥见状,拖着虚弱的身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到南宫景墨的面前,拽着他的金丝边衣角,“我没有……孩子是王爷的……”
“滚开!事到如今,你以为,本王还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
南宫景墨猛的抬脚将白欣玥踢到一旁,额头撞到桌脚,渗出鲜红的血迹,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看着躺在地上不动的人儿,南宫景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命侍卫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