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玄摇头说道:“这话错了吧!我可不是你们,我没有资格练,你们出生血月宗。你们不该支持翊王吗?”
“一入宫门深似海,话别乱说。”玄黄警告道,“在宫里荣华富贵,也好过当血月宗的走狗。”
“应地是我的朋友,他死了,我为他报仇不为过。”应玄说道。
“应玄,真要细算起来,普天之下,还有一人再练这绵息心法。”玄天看着谢沅翊远去的背影说道。
皇宫
谢沅翊快步流星般向皇宫大门走出去,而她身后跟着云千雪,云千雪好不容易跟上谢沅翊,她问道:“沅翊沅翊你等等我。”
谢沅翊看着她,转身,看着她憔悴泛着苍白的脸,被她用袖子遮住的手,很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她的脸。可她再次看到,她眼底下的乌青,她连衣服都未换,衣裙上还沾着些许血迹,她昨晚一夜未眠,都在照顾太子,又在照顾他。
她压下心里的烦躁,她冷冷地问道:“怎么了?永江公主有事?”
“我昨晚是太着急了,才说那话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云千雪软软地说着,“我们坐一会儿好吗?”
谢沅翊和她随便找了一处凉亭坐下,谢沅翊并未像以往般,两人之间隔了一个位置,她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怎么看应地公公的死?”
“既然是绵息心法,我记得这门功法是邪功”
“呵!”谢沅翊不以为意地轻笑,让云千雪眉心一跳,紧接着谢沅翊勾唇问道:“那我若是遇上绵息心法的人,你会担心我吗?”
“当然会。”云千雪果断地说道,难道沅翊昨晚遇上了那个使用绵息心法的人,云千雪直接坐到了谢沅翊身边,玉手握住谢沅翊的手,“你昨晚遇上了。”
“是,那人还打伤我了。”谢沅翊靠近云千雪,目光炽烈地看着她,将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地贴在她的脸上,亲昵地诉说道:“雪儿,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真的要被吓死了,你能不能给我点安慰?”
由于距离太近,近得云千雪只能听到谢沅翊的呼吸声,却看不清楚谢沅翊眼底的情绪,清醒,敏感,冷静。
于是,云千雪在谢沅翊唇瓣上落下一吻,谢沅翊带着哽咽的声音,“我还要,雪儿,我还要你”
谢沅翊让云千雪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她捏着她的下巴,暧昧地问道:“我还想在亲亲你,好不好?我唯一的公主”
明明自己什么都纵着她,她想亲便亲,还这副样子。这人这般讨厌,还叫着她不喜欢的封号,公主,不过那唯一的公主,听着很受用。
谢沅翊只敢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她的唇,让云千雪心痒难耐。忽然,谢沅翊用她的手托住她的后脑,口腔被她侵入,而谢沅翊随后站起来,将她靠在柱子上,与她忘情地相吻,而在云千雪心神颤栗之时。
“那你会为我报仇吗?”谢沅翊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还在她的脸上慢慢亲吻,可她眼底的偏执寒光,从未被这片刻温存给融化,“会,我会为你杀了他。”
“呵!”谢沅翊轻笑一声。
“真的!”
“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好皇兄,问问他练得什么武功?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还真为他隐瞒此事,呵!把我当傻子。”谢沅翊突如其来的寒意,让陷入情谷欠的云千雪瞬间清醒,她看着面前慵懒自若的谢沅翊,她有些懵。
谢沅翊面无表情,双手一放,云千雪毫无依靠地跌坐在地上,她身上弥漫着彻骨的寒冷,她微微双手环住双肩。她昨晚一夜未眠,她后来又在长乐宫站了一夜,她想给沅翊冷静一下。
谢沅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并没有想要扶起她的意思,冷漠无情地说道:“还在装呢?你别装了,你们兄妹俩,给我这里演戏呢。”
云千雪一脸惊愕
听沅翊的意思,太子在练绵息心法,似乎练了不少时间。
“你昨晚,皇兄太子他用绵息心法伤了你。”
“是。永江公主,你刚才说了会替我杀了他。我在这里等着。”谢沅翊并不等云千雪回答,“办不到,就别说大话。”
带着嘲讽的语气,将云千雪的真心践踏
谢沅翊在太极殿晚宴,谢照莫名死去,以及她重伤太子。由于,青城公主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太子最后革了谢沅翊的大理寺少卿,另外让其闭门思过。
当然,宫内的四大总管之一,应地公公暴毙身亡。朝局更加扑朔迷离,朝着一种扭曲且不正常的方向进行
翊王府
谢沅翊站在密室前,她身后跪着好几人,谢沅翊摸着名剑不染,“本殿决定今日闭关,将受伤的经脉全部打通。”
“是,谨遵殿下之令。”
“是,愿为公子驱使。”
“段毅,你去信给云天泽按计划行事。七杀,你去盯好温浅,去信给温夫人让她把须弥的解药送过来。否则,我让温家成为瘟家,黎卿,你守在我这里。”
“是。”
“是。”
“黎卿,如果雪儿来了,你把这本秘籍给她。”谢沅翊将一本秘籍《绵息心法上卷》,她看着这本秘籍,秘籍都被她握着起了好多折痕,“如果她来求我,我这高傲的自尊心会给她,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