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添,你和晏仰最近咋样?”
“哎老样子,晏仰哥都不咋理我。”
哦丁添语,爱慕晏仰多年,他的毒唯,昭暮摇头轻笑了下,听人墙角不好,打算离开。
里面继续说:“添添,你可要把握机会,千万不能让莫瑜那拖油瓶得逞!”
莫瑜?我妈。拖油瓶!这两果真是母女,说话一个调的。
怎么背后说我坏话呢?!我倒要听听!
“你之前也偷听到我和你爸的聊天,她亲爸的事——哎反正我们不能处于孤立无援,你得争气不能让他俩成了。”
我爸爸?
我和晏仰?不能让我和晏仰成了?
什么意思?
“知道了,妈妈,晏仰哥才不会喜欢她。”
丁添语挂断电话,收拾东西时,注意到窗边的人影。
“谁?”
余昭暮还处于震惊中,我亲爸,那么久远的事了,难道爸爸没有死?但是幼时的她亲眼看见爸爸——或者是爸爸有其他苦衷还是?但是和丁添语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谁鬼鬼祟祟在那里?我要喊人啦!”
丁添语尖细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昭暮反应回来,站在窗前直接质问:“你们刚才说什么,我父亲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丁添语慌神,难道她全都听到了?不行!
她立马嚷嚷道:“你耳朵有问题啊,谁说你爸,我和我妈聊天关你啥事!”
“我明明听到——”
丁添语收拾好东西,从舞蹈室出来急急忙忙要走。
看着她那似落荒而逃的背影,昭暮知道撬不出她的话,况且她一直对自己有敌意。
但事情一定有端倪,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不然怎会无端提到爸爸,他们好像没交集。
那就奇怪了。
余昭暮这几日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吃饭时也在思考,突然手机弹进来一条消息。
点开看,【小昭,过几日元旦你打算怎么过?】
晏仰发来的,昭暮已经能想象到他那懒懒又傲娇的语调。
晏仰!
噢对呐丁添语那天还提到晏仰,什么不能让我和晏仰成了?
那和晏仰成了又会怎样?这到底什么意思。
余昭暮右手拿筷子戳着餐盘,托着下巴,眼睛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干嘛呢昭昭?”裘笑端着餐盘过来,坐在昭暮前面。
“你来啦。”昭暮抬头,和好友打了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