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于,这玉坠就已经是意外得之了,钱子逊手上就只有这一个线索,他还能上哪儿能找到证据呢?
钱子姿在冰冷的河水里沉沦了数日。
连面目都已经快要辨认不出了,总不可能站出来指认宋良和是杀人凶手。
钱子逊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还要什么证据?宋良和他早就垂涎我妹子的美色,我妹妹的玉坠又在你宋家,不是宋良和害了我妹子,还能是谁……”
相较于钱子逊的情绪激动,宋家家主就显得要冷静许多,也正是这份冷静,他徐徐而言的一字一句都显得是那么沉稳有力,似乎更令人信服。
“钱公子痛失亲人的悲痛,宋某人可以理解,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钱公子这所谓良和垂涎钱姑娘的美色便是动机,未免有些太过于偏颇了。”
“换而言之,既然连良和都垂涎钱姑娘的美,想必钱姑娘应当是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既然如此,垂涎钱姑娘的想必不止有良和一个人,钱公子为何认定就是良和所为呢?若说是因为这玉坠,宋某人也想知道这玉坠为何会出现在宋家。”
“宋家人多手杂,这么多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若是有谁故意将这枚玉坠放在宋家来陷害良和,这却也说不定呢。”
宋良温话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不轻不重地瞥了方瞒一眼,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就这一个眼神,便让在场义士们领悟到了宋良温话里的意思。
谁知道会不会玉坠本就在这姓方的手中,故意拿来陷害宋家?
毕竟他隐瞒修为混入宋家,本就居心叵测。
这一顿之后,宋良温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
“宋某人再觍着脸说句不中听的话,以我宋家的地位,以良和的武道修为,他即便是喜好女色,也有大把的美人愿以美色侍他,只为了入我宋家的门,所以……恕宋某人直言,我实在难以想象钱姑娘得是倾国倾城到什么地步,才能让良和昏了头,铸下大错。”
宋良温的字字句句似乎都占着理,但这占着理的字字句句却都在扎在了钱子逊的心口。
激起怒火,怒不可遏。
“你……你——把宋良和喊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我要亲口问他,为什么害我妹妹——”
钱子逊放声咆哮。
他的失控,也正是宋良温想要促成的效果。
不这样。
如何显得宋良和冷静克制,占着理呢?
吕盼冷不丁地开口说道:“我觉得也不必把宋良和喊出来对峙了,宋良和现在应该就在他的房间里面吧?可否劳烦宋家主带我们去见他?见过之后,若是诸位大侠仍然觉得宋良和没有嫌疑,那便是我们在胡搅蛮缠了。”
众人不解,现在去见宋良和能证明什么?
宋良温皱了皱眉。
算算时辰,宋良和现在应该是在房间里做着最后的准备,至于这最后的准备是什么,老实说宋良温说不准这会不会是能见人的事。
但这姓吕的负剑道人为何如此笃定?
姓吕……
他会是什么人呢?
宋良和沉默了片刻,用力地点了点头,铿锵而又大声地说道:“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虽说这有些不合理,但宋某人相信身正不怕影子,诸位义士们也跟着一起来吧,就当是为宋家做个见证,看看这究竟是谁的冤屈……”
:()入玄成仙,从不当赘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