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在飞机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拿着一些吃的喂它,或是自己考虑下离开了青训营我该去哪的问题。”
“而且当时飞机震动的非常厉害的事后,我还把雪豹抱在了怀里。在剧烈震动之后,就是开始往下的俯冲,当时机舱内全是尖叫。”
说到这里豹豹也停了下来,他回忆了当时的情况,整个机舱里全是尖叫,到处飞舞的物品。当时有不少人都已经昏了过去,一片混乱。
“然后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已经说到了这里,三位专家都记录了下了凯勒的话语,当然他们对抱着幼年雪豹的那一段整点做了一些标记,在凯勒说完之后他们又互相小声的对了一下。
然后他们的问题就开始变了。
“那你身边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么?”其中一名专家用自己手里的笔盖敲了敲面前的记录板。
说实话,这些问题问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所以其中一个专家已经忍不住了,打算打一发直球。
“其实我们更想知道,在飞机出事的时候,为什么你没事?”
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凯勒真的很认真很冷静,但是没什么情绪的坐着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给了一个很认真的答案。
废话,凯勒虽然有正确答案,但是他能说吗?
他就算真的说,‘我其实是那只雪豹,我现在是雪豹进入了人类身体,所以你们才会看到凯勒没事。’
如果他真的说了,估计今天从调查组这里出去,转头就可以去精神病院报道了。
所以凯勒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找出了一个最能说明为什么他能没事的答案。
“运气好吧。”
这个看起来不像是答案的答案,是真的把所有的专家给搞得哑口无言了。显然这样的答案的确是让人无法信服的,于是三个专家里最为年长的那个甚至都摇了摇头。
“作为这次失事的唯一幸存者,你的答案很有可能帮我们指出这次失事的真相。”
“我帮不了你什么,事实上我现在自己对那段记忆都有点模糊。”
“可据我们了解,飞机失事的时候,救援队在失事场所发现你还能行动,而且有点无法控制。”
这话说得,凯勒都要被气笑了,他看着说出这些的专家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都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问我?”
在场的专家全部被问的愣住之后,凯勒看着他们就直接开始了生怼模式。
“而且我觉得你们的问题提的很烂。”凯勒面可不想再和这些人浪费时间,于是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什么叫着整个飞机就我没事?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能说什么?”
“难道我也要身负重伤,或是有什么大问题了才是对的?”
凯勒的问题这些专家当然回答不上来,而且说实话很奇怪。
这些专家都是来调查飞机失事的,那就干脆问飞机上的事情就好了啊,他们都在问什么?
他们现在问的和飞机失事有关系?就差没有把凯勒直接拖上医院来个全身检查再加试验了,那问题问的就是恨不得让凯勒说出:我能活下来是有秘密的。
别说凯勒,就连一旁的兰诺警探也看出了不太对劲,他现在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些所谓的专家,心里也在盘算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专家的背后是什么算盘?又是为那个东家打的?
航空公司?飞机制造商?还是背后什么组织?公司?
显然凯勒的这一波反击是有效果的,专家们尴尬了一阵子之后,却还是开了口。
“格瑞亚先生,我们问你这些问题,的确是很诧异。”
“在这次航班里,你的确是唯一的生还者。”专家里最老的一位专家拿下了自己鼻子上的眼睛,他鼻梁上被眼睛压着的痕迹看的很深,眼睛里也充满了疲惫感。
“你当时所做的位置其实和其他位置也没什么不同。”专家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疲惫,然后继续追问:“我们用计算机模拟了很多遍,但是每一次计算式模拟都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而且你被送进医院的身体情况我们也看到了,真的是很幸运,毫发无损。所以我们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只要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就可以让以后坐飞机的人都可以……”
你别说这些专家的话相当具有煽动性,就连一旁旁观的兰诺警探都有点被煽动了,可凯勒只是一听,就明白了这里人玩的是什么招。
“你们这样是不会成功的。”
凯勒的一句话就让在场的所有专家卡了壳,他们现在可能还坚持自己的想法,但是下一句话凯勒就说明了他们想法的幼稚。
“这是幸存者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