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她在想什么鬼东西。
阮絮连忙将某些不能描述的东西从脑子里赶走,连忙起身对着旁边那些呆木若鸡的仆人们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伯爵大人扶起来!”
仆人们这才回过神,连忙将伯纳修扶起,一个给打扫身上灰尘,一个整理仪容。
等整理好了以后他们才退开,不过刚刚退开其中一个仆人就眼尖的瞥见了伯爵大人垂在身侧的手指似乎在流血。
他当即低呼出声道:“大人,您的手流血了。”
伯纳修眉间微敛,朝着多嘴的仆人看了一眼,那一眼虽然极为短暂的就收回了,但还是惊的仆人出了一身冷汗。
下一刻就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本来都以为没事的阮絮闻言立刻紧张的朝着伯纳修垂在两侧的手看去。
可惜伯纳修有意遮挡,再加上从她的角度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她只好抬步走到他跟前道:“伤成什么样啊,严重吗?”
都怪她,没事闲的非要邀请人家跟她种什么花,这下把上司伤到了,到时候他一生气不会开除她吧。
越想越紧张的阮絮得不到伯纳修的回应干脆一把拿过他的手检查了起来,最终她在左手上找到了伤口。
伤口的位置在中指根部,看样子似乎是因为接她的冲力所以被食指的鸢尾花戒指划破了,现在伤口还在渗血,连戒指上的鸢尾花都被染红了。
“我屋里有处理伤口的药品,过去处理一下吧。”
阮絮抬眼看他,那目光里的关切让伯纳修涌到嘴边的拒绝咽了下去,最后说了个好。
于是在仆人们各种情绪交织的目光下阮絮拉着有点乖巧的伯纳修进了她的房间。
她将他按坐在床头上,转头就去柜子里找药品了,这个过程伯纳修一直都在盯着她瞧,直到眼角瞥见了那两个试图要进到房间里的仆人后才将视线转过去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
仆人们顿时收回了步子,老老实实转头守在门边,不敢再越距一步。
正巧这个时候阮絮也拿到药品回来了,她先将伤口清理干净,随后又洒上了药,药粉刚洒上去她就看他手指微动了一下,当时就有点紧张的问道:“是疼了吗?”
伯纳修低头瞧着她,见她眉眼里全是对他的紧张,不知怎的,心里软的好像要化开。
“疼。”
他听见自己说道。
对于他来说,受伤就是家常便饭,无论是多严重的伤口,只要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看见她以后,不知怎的,这种小伤都好像快要忍不过去了。
他想要她心疼他。
他也喜欢她心疼他的感觉。
“疼那就忍忍……一会就不疼了。”
阮絮这会倒是没多想,毕竟这伤口是她造成的,她也不敢多想。
她巴不得这伤现在就长好,只是它并不如阮絮的愿,包-->>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