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双帮杨平西手动退完挡,立刻命令他把房间收拾了。她蹑手蹑脚地从标间出来,见大厅没人,做贼似的溜回自己的房间里。昨晚杨平西只帮她简单地擦洗了下,她觉得身上不利索,便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袁双裹着浴巾在镜子前照了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属狗的啊”。
她出门去云南旅行,带的都是夏季偏凉快的衣服,唯一一件长袖还是防晒衣,大白天没出门,在旅店里穿着防晒衣,这不此地无银,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有情况。
袁双挑挑拣拣,最后找到了一件领口较高的短袖,她穿上身看了看,勉强能遮住那些暧昧痕迹。
从房间出来,她在储物间里抱了一床干净的床单被套去标间,杨平西正好把脏了的换下,她就动作麻利地把干净的套上,然后把被子一丝不苟地叠好。
“垃圾丢了吗?”袁双问。
杨平西挑眉,“什么垃圾?”
袁双走过去,给了他一肘子,勒令道:“快处理了!”
杨平西低笑一声,服从指挥,把房间里的垃圾拿出去丢了。
袁双嗅了嗅房间里的气味,走到窗边,推开窗扇,山林的风就灌了进来。她去浴室里扫了眼,又在房间各处检查了一番,确信没有什么不妥后,这才离开。
她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走到楼下,往洗衣机里一丢,倒入洗衣液,直接开洗。
万婶正巧这时候来到了店里,她先在大厅遇到了在喂“宝贝”的杨平西,问了句:“小杨,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杨平西估摸了下,说:“11点左右。”
“难怪今天起迟了,现在才喂狗。”
杨平西极浅地笑了下,“嗯。”
万婶下了楼要去厨房,看到袁双站在洗衣机前,就走过去看了眼,知道她在洗什么后,不解问:“怎么大早上的洗床单?”
“呃……”袁双快速转动脑筋,找了个理由,说:“昨晚有客人喝多了,吐床单上了,我就给他换了一套。”
万婶颔首,又问:“哪间房啊,要不要我上去再收拾一下?”
“不用了,都整理好了。”
万婶点点头,很是体贴道:“换下来的床单你放着我来洗就好,你一个姑娘家别干这活,怪脏的。”
袁双心虚地干笑两声,“顺手的事。”
万婶眼尖,瞄到袁双锁骨上有一抹红痕,直接指了下就问:“小双,你这里怎么红了?”
万婶说着就想凑近细看,袁双立刻抬手捂住锁骨,还装模作样地挠了两下,说:“……蚊子咬的。”
“哎哟,你昨晚睡觉没点电蚊香啊,山里的蚊子可毒了,咬了会留疤的。”万婶很上心,皱着眉就说:“你这么白,可不能留疤。”
“我记得店里有药膏来着。”万婶嘀咕了句,转过身就朝楼上喊:“小杨啊,你把店里治蚊虫叮咬的药膏找出来,小双脖子上被蚊子咬了一个大包,得抹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