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音窃笑着抿住唇,眼见眉梢间尽是得意,暗自开心一番后,撩起眼皮瞧他一眼:“以后我当家?”
顾祈舟点头,斩钉截铁:“嗯,全听你指挥,我就是你的兵。”
陈染音越发的喜上眉梢,眉毛要飞起来。
“咳!咳!咳!”
陈鸿博突然咳三声,一声比一声洪亮,竭力突自己的存在。
陈染音和顾祈舟这才重新意识到上皇还在旁边站着呢,立即变实,但还是拉着。
陈鸿博又在心叹口气:你爹还在呢,就开始当着我的面谈婚论嫁?女不中留啊……
随后,他看向顾祈舟,说:“我们音音从小就是蜜罐泡的孩,就没吃过一天苦,你要是敢让她跟着你吃一点苦头,我第一个不答应!”
顾祈舟神色坚毅地看向陈鸿博,语气笃定地保证:“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她,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陈鸿博不置可否:“我相信你此时此刻的保证,但结婚过日和谈恋爱不一样,我不能提前否定你,但也不可能全心信任你。我和她妈愿意把音音托付给你,是为音音信任你,你要是在以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面消磨她你的信任,我一定二话不说立即把她带家。”
这番话快把陈染音说哭,眼眶阵阵发酸,突然白世界上自己最好的男人还是爸爸。
陈鸿博又说:“我和她妈也能理解你工作繁忙和不易,可以理解你不能时时刻刻地照顾家,我们也可以帮你照顾家人,但不上心和不能顾家是两个概念,希望你能一直把音音放在心最重要的位置。当警嫂也不容易,独自支撑一个家会是她以后的常态,她理解你的付和不易,你也要心疼她为你的做的牺牲。”
顾祈舟重重点头:“我白。”即便是陈鸿博不说,他也能白陈染音他的那份爱意和付。
她来说,和他结婚不是最好的选择,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很糟糕的选择,但她还是选他。
为和他在一起,选一条最难走的路,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能辜负她。
身披警装时,他的命是国家和人民的;脱下警装,他的命就是她的。
陈鸿博缓缓点头,没再多言。未来的日是他们两个人过的,过得好他高兴,过不好他就把女儿带来。一切很简单,不消再多说什么。
陈染音松开顾祈舟的,泪眼汪汪地走到她爸面前,呜咽着说:“爸,还是你我最疼我。”
陈鸿博笑着:“这是一定的呀,我是你爸,我不疼你疼谁?”
在山顶拍几张照片留念,一行三人返程下山。
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今天是周日,假日最后一天,下午还要返程东辅,所以他们吃完饭后就上楼补觉,养精蓄锐。
陈染音在睡觉前看眼时间,上午十点;再度睁开眼后,时间已经变成下午四点。
卧室的窗帘是墨绿色的,遮光度不是一般的好,房间内一片昏暗。
悬挂在墙壁上的白色空调呼呼吹着,气温清凉。
房间内安静极,陈皇突然又陷入伤中:我被世界抛弃……
不行,朕要去找爱妃!
她立即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蹬上人字拖后,迫不及待地朝着房门走过去,红配绿的小碎花裙一摇一摆。
顾祈舟睡在面的房间。
陈染音也不知道他睡醒没,所以就没有窍门,怕吵到他睡觉,先悄悄地转动门把,不动神色地把房门推开一条小缝。
透过门缝看去,屋的光线极为亮,顾祈舟弯着腰站在床边叠被。
陈染音屏住呼吸,偷偷地将门缝推一些,然后,身形灵活的如一条鱼似的从门缝溜进去,放轻脚步,无声无息地接近顾祈舟,准备从背后偷袭他。
是的!没错!她就是要偷袭特警!
谁知她才刚走到他的身后,顾祈舟忽然身,一把拦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摁在床上。
陈染音毫无防备,吓一跳,差点儿就尖叫来。
顾祈舟双抵在她的身体两侧,眼眸中带着笑意,眉头微微挑起:“袭警?”她一开门他就察觉到,故意按兵不动,引她上钩。
陈染音恼羞成怒:“你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