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小声问道,莫名不愿再打扰到疲惫的狼。
爪爪撑在床板的最外沿,涂聿爪尖用力,慢吞吞地往回蹭。
可他没有料到,木板经过打磨之后,表面光滑平整。
这一使劲,短短的前肢立刻滑出一小段距离,连带着重心也偏移。
“啊呀!”
毛绒小团子径直向下栽去。
他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多看,咬牙准备硬抗阵痛。
刹那间,涂聿跌入柔软的长毛之中,顿时愣住:
“诶?居然不痛耶?”
“我就知道你会摔。”
郎栎无奈地说,背负着小兔球,又问他,“还玩吗?”
涂聿倏地伸展四肢,一动也不想动,懒洋洋道:
“不玩了,我累了——”
经此惊吓,眼泪都差点流下来,属实是有些丢人。
他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你乖乖的。”
雪狼拎起小毛团放回榻上,兀自趴伏到原处。
“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
涂聿这回不敢靠近床边,生怕又摔一次,只远远地说。
郎栎担忧的事情不少。
比如他在睡梦中翻身,万一把这小东西压扁了该怎么办?
再比如攻击是他的本能,在反应过来之前,就有可能伤害到孱弱的小兔子。
不过这些没必要说出来,他简短地回答:
“你掉下来,我能接着。”
“哦……”
单纯的迷糊蛋被说服了,躺回绒被当中。
暖意包裹全身。
他放心地陷入安眠。
·
翌日。
一觉醒来,涂聿重回精神百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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