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少年紧张地看着小粉:“听说了吗?最近有好多人被杀了。12街区的鸡冠,15街区的钢牙,21街区的卷毛都被杀了,听说某个墨西哥人也被杀了。”
几个少年嘴中的“好多人”,以及“鸡冠”、“钢牙”等等都是街上的(毒)贩,他们自己也是(毒)贩,每天就靠在大街小巷卖一些(毒)品赚钱,而他们的货源就来自小粉。
小粉满不在乎:“那一定是某个帮派想要抢夺生意,不用在意,我们的货是最好的。”
“砰砰砰!”枪声陡然四起,几个贩(毒)的少年身中几十枪到底而亡。
小粉惊慌地看着淡然换弹夹的时间,想要扑上去,可看到对方悠然换弹夹的神情,又立马怯了。
他鼓起勇气,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你想要得到我们的货物吗?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再也得不到世上最好的货了。”
那人果然收起了枪,微笑着看着小粉:“是你制的(毒)?”
小粉心中立刻淡定了,想要从他那里拿(毒)的人多的是,最后还不是因为他那精彩的制(毒)手段而选择老老实实放过他。他轻松地坐下,道:“你想要多少,我就能够你制多少,但是,得给钱。”
那人笑了:“你不怕我是警察?”
小粉耸肩,道:“不,伙计。我们手里没有武器,警察不敢打死我们,那会让他丢了饭碗。而且,贩(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有多少人在吸(毒),已经有人在提议吸(毒)贩(毒)合法化了。我爱民(主)党,我爱白左,我爱自由平等,我爱老虔婆!”
那人笑得更大声了:“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制(毒)贩(毒)有错?”
小粉真心诚意地不觉得自己制(毒)贩(毒)有什么错:“凭什么别人可以卖可乐没罪,而贩(毒)就是有罪,这是政府对公民的权力的限制,必须打破它,吸(毒)贩(毒)就是寻求公平,而且时髦的都人吸(毒),那些大明星哪个不吸(毒)?所以,警察凭什么抓我们?”
那人点头:“你说得完全正确,警察根本不敢杀了你们,民(主)党和老虔婆会示(威)游(行)的。”
小粉微笑:“说吧,你是哪个墨西哥(毒)枭的手下,或者又是哪个想要在这里插一手的新人,只要给钱,我不在意给谁制(毒)。”
那人微笑着道:“我叫石介,我是来杀光所有(毒)贩的。”
“噗!”小粉的手脚被砍了下来。
“噗!”小粉的肚子被切开。
“噗!”小粉被切片。
一个小时后,老白收到了小粉被切片的消息。
“……所有的肉都被剐了下来,整具尸体只有头部是完整的……一切都是在小粉清醒的时候干的,小粉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得变形了……”老杀手平静地道。
老白痛苦地捂住了脸,小粉一直与他闹别扭,更是与他分道扬镳,想要自立山头,但是那只是家人般的斗气,他气愤但依然把小粉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没想到小粉竟然被人活剐了。
他慢慢地道:“是谁干的?”
一缕杀气从老白的眼镜背后射了出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杀人。
忽然,有电话打了进来。
老白看了一眼,打电话来的是他的警察妹夫,他慢慢接起:“喂,什么事?”
警察妹夫道:“老白,你冷静些听我说……”老白心中不耐烦,嘴里却道:“我很冷静。”
警察妹夫道:“你的妻子被人杀了……”
老白呆呆地道:“你说什么?”
警察妹夫道:“你的妻子被人杀了,死得非常凄惨,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老白猛然懂了,颤抖着问道:“她怎么死的?车祸?枪杀?”
警察妹夫慢慢地道:“她被人切片了。”
老白慢慢地放下了电话,说不出是绝望,是解脱,还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他缓缓地道:“我暴露了。”一直以来竭力隐藏的制(毒)贩和大(毒)枭身份彻底暴露了。
老杀手冷静地打电话询问,然后道:“炸鸡哥也被杀了,其他人正在逃亡。”他看了一眼老白,道:“炸鸡哥也被切片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砰砰砰!”房间外枪声大起,然后又寂静了。
老白和老杀手脸色大变,老白厉声道:“把门打开,我要看看是谁向我的家人动手!”
“是我。”石介微笑着出现在他们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