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突然有些恍惚。
恍惚时间并未流逝,在一个上完课的午后,她搭乘地铁回家,开了门,谢京妄随手丢给她一束郁金香,告诉她,好好养着,别养死了。
她嫌烦,拍开他的手,却还是将那束郁金香摆进好看的花瓶里,浇上水,回他一句:“你真的事儿多。”
郁金香在灯光下无声无息地摇曳,她看了一会儿,淡淡移开了视线。
一束花而已。
盛夏没有回狗窝,它翕动鼻子,围着客厅转了一圈,又放开四个爪子,往卧室跑去。
卧室的门关着,它拿爪子往门上贪玩似的一挠一挠。
江怡走过去,对它总是很有耐心:“这里不许进呀。”
谢京妄这人坏毛病一堆,同意养盛夏,却不乐意盛夏进卧室。
每回盛夏进卧室,都要被罚少吃一顿。
江怡又摸摸它的脑袋,“乖,给你装狗粮去。”
盛夏却不肯走,狗粮都诱惑不到它,一直围着门口打转。
盯着纯黑色的门把手看了几秒,江怡心想,难不成七年过去,谢京妄这人转了性子,给盛夏养成了进卧室的习惯,这才不愿意走?
她试探性的将手搭上泛着凉意的门把手。
几乎没怎么用力,面前紧闭的卧室门就这样开了,她有几瞬怔然,米黄色壁灯亮着,谢京妄毫无收敛地坐在床边。
黑色短袖随意套在身上,他单手撑住柔软床面,脖颈微仰,凸起喉结明显。
气息声很重、很欲。
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着,粗硬肉棒在他虎口摩擦,粉色龟头泛出透亮的前列腺液,肉棒在他掌中气势汹汹的跳了跳。
江怡推门那一刻,漆暗眸光毫不避讳地落过去。
目光对视。
他恶劣勾唇,喉结滑上又落下,乳白色精液从他掌心滴落。
“哦,你来了。”
是她从前听惯的和她上床时才有的色情声线。
血液一瞬逆流,江怡小脸颜色涨至通红,她慌乱背过身,气的大骂:“谢京妄,你能不能要点脸!”
(谢甜甜:脸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