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浴室外的寸馨还在骂他混蛋,一点都不心疼她。
秦知阙围上浴巾出去。
寸馨一下就憋住声了。
秦知阙问她:“渴不渴。”
寸馨撇过头去,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骨气。
她越是有骨气,他越有性致。
因她的骨气里都是可爱,这样的可爱让他身不由己。
秦知阙走过去,右掌抚上她的脸颊,长发绞在他指间,秦知阙吻得大开大合,像饿了几日没吃饭的禽兽,又像渴极了的人,将她的唇舌当作水源来吸着。
她被嘬得大脑皮层发麻,嗡嗡地,间或发白听不见,间或又被放大的水搅声弄弹舌尖,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挣了挣,却逃不掉,秦知阙甚至不用搂住她的腰,她就会坐在原地被他入侵呼吸。
丝丝缕缕的粘稠牵在彼此唇间,寸馨终于得以呼喘,来不及骂,就看见他半蹲在床尾。
眼瞳猛地一颤,往后缩着身子,说出的声线是连她自己也认不得的婉转:“松开我……秦知阙……”
他扶着她被捆住的双手往上一拨,右腿便随之被带着抬起。
男人看着她愈发红的手腕,猩红眼尾间似乎有了一丝怜悯:“不是说了不要再弄红了么?你怎么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知珍惜。”
“那也是你捆住了我!”
男人半蹲在她腿下,狭长眼睫撩来,这样看她时又像情有可原:“是你先对我的身体进行家暴。”
“我只是用了书!”
“我只是用了领带。”
寸馨张了张唇,然后在他狡猾阴暗的城府前,只能用哭的招数。
秦知阙轻叹了声:“好了,我来馨园找找我的公道。”
寸馨原本还未明白他的「公道」是什么,直至他说了句:“bb都捂出汗了,老公来擦擦。”
她浑身顷刻软得发颤,秦知阙这个人的变态,是因为不知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才会令她此时此刻生出害怕。
但他只是检查了一下,没有真的进来擦。
反而如寸馨所说,解开了捆住她双手的领带。
这令她更猜不中了:“秦知阙……”
“瞧,不是说了么,礼尚往来,绝不让太太跟我干而感到被欺负。”
寸馨眼睁睁看着秦知阙长指将领带绕至左腕,牵扯间,寸馨仍被捆在柱子上的右脚踝也随之往上抬起了。
她唤了声:“别扯我的脚……”
“我怕一会太太抬不起来,所以帮你出些力。”
说得那样温柔人夫,可寸馨就是要把腿落到床上,他这样一扯,她的右腿几乎是吊在了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