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馨眼皮悄悄一抬,男人把她横抱起来。
她唇角轻轻翘起,当作是抱紧他这棵大树,双手攀在他肩上说:“那你要努力。”
你不努力,老婆就抱其他大树了。
秦知阙轻叹了声,有力的双臂轻抛了她一下,寸馨下意识搂得他更紧了,嘴唇擦过他脖颈,软软的,像微凉的小蛇。
他开始吃她的嘴巴,寸馨低了下头,说:“天天吃口红,小心有毒。”
秦知阙气息黏着她的脸:“哪天要毒死我倒是轻易了些。”
寸馨反讽起来:“是啊,把毒加在我嘴巴上,你吃到的时候我也吃到了,到时候你若是对不住我,我直接拉你殉情!”
话落,秦知阙目光顿了顿,似明白过来:“爱得这么深?”
寸馨瞪了他一眼,说:“但是爱总瞬息万变,只有利益才能连接深固。”
“看来今日收获不浅。”
“当然。”
寸馨仰了仰高傲的小下巴,秦知阙抱她进浴室,一放进浴缸,便开始给她剥衣服,寸馨嚷着小声说:“我今天真的好累。”
“听见了,不是没让你动手么?”
寸馨又急又脸红,双手趴在浴缸上看他,可怜地耷拉着眼皮:“我要睡着了。”
花洒的热水流了下来,秦知阙像在给一只小白兔洗澡,大掌托了上来,说:“那就睡觉,闭上眼睛。”
寸馨胸口贴着浴缸壁,长发铺在水池里,秦知阙抚过她的后背,看着她润着薄薄清汗的鼻尖,红彤彤的双唇微嗡:“富利银行向来只做大宗生意,如果能搭上这条资金链,往后就好走许多了……”
秦知阙半蹲在浴缸边,闻言掌心托住她下巴,俯身吻了下她的嘴唇,同样耳语道:“太太辛苦了,往后港商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在所不辞。”
寸馨面颊被烫得发红,感觉他的大掌在往下滑,每个角落都要洗净一般。
小鱼儿细细张着口喙,啄着他的指头。
流水四溢,深夜里响起浅浅的绵密声,秦知阙说:“这样发一发汗,今夜会好眠。”
寸馨信了他的话,不信又如何,他也无粗暴,有的只是难得的细心,擦拭着每一寸。
第二日直睡到下午两点。
寸馨醒来时不敢相信手机上显示的数字。
脚步“蹬蹬蹬”地下了楼,听见厨房里有声音,她心头顿时松了口气,说:“秦知阙,你怎么不叫我醒来!你昨晚心虚是不是!”
她话一落,脚步转进厨房,就看到一片陌生面孔。
一瞬间,她眼瞳寸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