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使劲擦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你……”
“好久不见。”琴酒故作友善地抬手打招呼,“会觉得惊喜吗?”
工藤新一缓了缓,无语地回答:“怎么想都只有惊吓吧!”
“是吗,真抱歉,让你受到了惊吓。”琴酒从善如流地改口。
“……你是要杀我灭口,还是想找我自首?”
“都不是,我说是巧遇,你会相信……好吧,你不会相信。”
“……”这个人在这里搞什么啊!?
“你做的事,我已经很清楚了…”话到嘴边,琴酒想了想,还是维持住成年人的体面,当然或许更类似是一种假惺惺的挑衅,总之他问起了没那么关心的事,“伊达死了吗?”
因为侦探做的事,围绕着伊达航,所以他没法不提。
工藤新一脸色都变了,握紧了拳头,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你——”
“好了,正义论调就算了,你也该清楚的认识到,我们敌对的关系了吧!”琴酒很不耐烦,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无关正义,仅仅是作为对手,他也没有多侮辱人质。
那么多例子摆在面前,工藤新一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你还是来杀我的?”
“大街上杀人就算是我,也会觉得麻烦。”说着好像下一步就能放下屠刀从良的话,killer面上的表情却渐渐显露出几分狰狞,“但是我不能让你再次有机会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拜托你,先睡一睡,或者去和伊达航作伴。”
“……”
工藤新一还没习惯这突然的变脸风格,就见距离本就不远的杀手往前长腿一跨,没等他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或反击,完全属于反派恶劣的话语便在耳边响起:
“你不会想我在这里丢个炸弹,伤害无辜路人吧?”
“……”
炸弹狂魔真心让人害怕。
心头涌起的无力感,直觉不断催促着他应该说点什么,却在感觉到后颈的疼痛时,眼前一黑,意识逐渐陷入黑暗。如果可以开口,他一定要咒骂,真是太不讲武德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最后,他下意识抓住点什么,如果不幸遇难,不知道能不能作为证据…
琴酒来之前就想好了,街上的行人或许有的看了一眼,但均没有上前。
大概是他们之间的对话,让别人误以为只是小矛盾吧。
他将工藤新一带上了车,开往的目的地是某个酒店,随便编造了理由,将人丢在里面灌了点能昏迷一段时间的药水,不放心还特地用绳子捆绑住。倒是不担心这人会被饿死,只要过了今晚,酒店方就会因为没有续费而上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