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评也是越来越多,一般直播的时候看到恶评一般都会选择性略过,但要是说真的不在意那绝对是假的。祁宴接着解释道:“你现在刚打职业可能不太了解,现在能追着你捧着你的粉丝,当你真正在赛场失误之后,他们都会转头把你往死里骂。”“上几节这种课,对你也没什么坏处,无非就是学学怎么调整心态。”其实每个职业选手几乎都经过这种心态上的荼毒,越是天赋异禀,被寄予厚望的选手,哪怕有一次失误,都会被观众无限放大。荏星见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应了句:“知道了。”怪不得昨天说不是来训他的,原来是想等着今天算账。他跟祁宴交往了这么多天,能很明显得发现对方把训练跟谈恋爱分得很开,训练上的标准还是很严,不会因为男朋友的身份给他什么优待,基本出了什么问题也是照训不误,但私下里又对他特别好,这种割裂感让他有些不适。不过这种话也好,他也不想因为谈个恋爱就让对方对他放低标准。荏星这么想着,就点击关闭电脑起身要走。但手腕却被身边人拉住了,祁宴开口道:“等一下。”“你眼皮上沾了个东西。”荏星立刻就用手揉了揉眼睛,又问道:“现在还有吗?”祁宴眼中不着痕迹得勾起一抹笑意,但着实不易察觉:“眼睛闭上,我帮你弄掉。”荏星只是应了声“哦”,但闭上眼睛的下一刻,就感觉嘴唇被轻轻啄了一下,而后就被撬开了牙关,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跳快了不止一倍,感觉后背有些紧绷,呼吸不上来气。他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推,但手腕很快就被人捉住按到了桌面上,被迫十指相扣。祁宴直到把唇齿间都被扫荡了一遍,才将人放开,看着眼前大口喘着粗气的荏星,有些无奈道:“怎么一亲你,你就不会呼吸了。”荏星还没缓过来,根本听不得这种荤话,生硬得转移话题道:“眼…眼睛上的东西还在吗。”祁宴没想到自家小男朋友这么信任他,克制着没让自己笑出来,但还是不要脸道:“还在。”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诱惑:“要不你再闭一下眼,这次肯定帮你取下来。”荏星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眉头微蹙道:“你刚在骗我?”祁宴倒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大方得应了个“嗯”:“直接说怕你不同意。”荏星这才后知后觉得想起来训练室里有监控,刚要开口,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林正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进来打断道:“你们两个大晚上不睡觉,在这聊什么天呢?”他本来是来找祁宴,但刚下楼隔了大老远就看到这副场景,凑近一看更是给他吓了一跳。荏星只觉得浑身都燥得厉害,下意识得抹了一把嘴,有些语无伦次道:“就…刚刚那局里遇到了个傻逼…讨论了一下怎么举报…”他只觉得越描越黑,不敢直视林正的眼睛,僵硬得推开训练室的门:“困了,先走了。”
基地天台。林正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人,有些嫌弃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就这几步路的距离,就非要把人送上去再下来。”祁宴两只手都插在队服口袋里,头发被晚风吹得有些散乱,半边脸都被月光给笼罩着,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散漫:“我乐意。”林正虽然早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没好气得抬眼道:“你们这是在一起了?”祁宴轻声应了个“嗯”,平静道:“你刚不是都看见了吗。”林正听罢就更加愤怒,一想起自己刚刚的处境,他是进去也不是,站在原地不动也不是,愤愤道:“你t知道你还在训练室…”他这么一想才觉得细思极恐,瞬间就觉得基地的训练室已经不干净了,咬牙道:“收敛点,别怪我没提醒你,训练室可是有监控的。”祁宴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眼尾压了压,语气带着几分嫌弃:“别误会,我没那种癖好。”“只是看你进来的时候表情怪吓人的。”林正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明显脸都白了,要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绝对不信的。林正听他这么说才稍稍送了口气,又问道:“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祁宴如实道:“没多久,毕竟他生日才刚过。”林正有些嗤之以鼻道:“你居然还知道等人家成年?”说他绅士吧,荏星才刚成年就这么着急下手,说他畜牲吧,还知道等到人家满18岁。祁宴身子往栏杆上靠了靠,眼睑下方被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也不想再跟他谈论自己跟荏星之间的事,话锋一转道:“说正事吧,医生那边怎么说?”林正一听到这个,瞬间就叹了口气,将手里拿着的纸页递了过去:“这是医生给的的报告,好歹情况没有再恶化,这么支撑着打完世冠应该还是可以的,但不建议你继续打封闭。”“这种针有多损耗职业寿命,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腕管炎已经算是每个fpl选手都会的职业病了,但像是祁宴这种年纪轻轻就这么严重的也是少见,按道理来说21岁应该是正值巅峰期的时候,归咎到底还是因为前几年的时候打得太拼了。他是一路看着fear到f过来的,祁宴之前有多拼命他也不是不知道,一想到这,林正就又几分惋惜。祁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将报告翻了几页就又合上,神色却没有丝毫波澜:“你之前不是给我推荐过几个国外的医生吗,把他们的案例发我一下。”林正愣了片刻,眸光亮了亮:“你…想好了,你之前不是特别抵触手术吗,怎么突然决定要做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居然能把人的性子都改变了。”他劝祁宴做手术已经持续了快一年,但对方都是一拖再拖,他本来都已经不报希望了,但现在祁宴居然松口了,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许意外。祁宴实在听不下去他胡说,冷声吐出个“滚”字,情绪倒是没有太大波澜:“暂时还没想那么多,就只是了解一下。”“具体之后怎么安排,还得看接下来的赛程。”这段时间他确实已经减少了训练量,但手腕的疼痛频率比之前还要加剧了,虽然因为打了封闭没之前那么剧烈,但一次次短暂的疼痛还是十分磨人的。他之前不做手术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f刚成立,fear的老队友大部分也都相继退役,顶上来的都是新人,如果他休赛去做手术晨晓一个人根本撑不下,但现在有了荏星这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