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是帮战队拿过几座奖杯的人了,所以退役仪式的面子自然得给足,估计波涛那边还有其他安排,估计得弄到很晚。车上。晨晓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有些叹息道:“谁能想到今天是波涛的退役,但最后的退役战以0:3收场确实不太好看。”cici也同样附和道:“是啊,早知道是退役战,刚刚就让他们一局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赢了比赛还是心情很好,一看就是鳄鱼的眼泪。荏星一眼就看了出来,冷着脸道:“就算提前告诉你,你也不会让。”虽然对面是退役战,但小组赛的积分也同样重要。晨晓看了眼一旁正在帮忙撕包装袋的荏星,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越来越粘祁宴了?”“外设包帮他拿就算了,开会的时候连个本子都不让他拿,现在怎么就连个包装袋也要帮他撕开。”荏星心里咯噔一声,虽然有些心虚,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只是冷冷道:“跟你有关系吗。”晨晓见状还在一旁说风凉话道:“他这是老毛病了,在fear的时候就有了,当时半决赛连打四局都不带喘气的,硬生生四追三。”“倒是你,一天天跟个小媳妇似的,伺候的这么周到。”荏星耳根瞬间有些泛红,立刻吐出一个“滚”:“就撕个包装,别说得那么恶心。”但他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将药膏的袋子撕开药膏的包装袋,将里面的膏药拿出来,想帮忙祁宴贴到手腕上。祁宴应了声“谢谢”,接过药膏,他抿了抿嘴:“我自己来吧。”这段时间他发现荏星一直帮他提东西,几乎是除了训练跟比赛之外就都在围着他转,好像是生怕他之后要退役似的。但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动容,本来不打算再越界的,但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又会做出什么吓到他的举动。荏星只是应了声“哦”,但眸光中还是闪过一丝失落,在心里已经咒骂了晨晓一千万次了。祁宴果然还是介意了,都怪他开得那破玩笑。教练看了一下接下来的赛程,开口勉励道:“最后一场小组赛了,打好之后就给你们放四假。”季后赛跟小组赛间隔二十几天,这对于全年无休的职业选手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诱惑。cici叹了口气:“可惜五虎也赢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真的要打加时赛了。”晨晓看着一旁自怨自艾的人:“别说这些了,打就打呗,说得好像是我们怕他们了似得。”cici叹了口气:“谁怕他们了,我只是可怜我的假期。”林正看了看日子,就将目光转向后排的荏星:“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打算在基地过,还是你打算回家?”“虽然说现在训练紧,但是十八岁成人礼让教练给你批一天的假也行。”按理来说荏星过生日那天应该还比下次的比赛早一点。荏星双手插兜,往椅背上靠了靠,对这个不是很在乎:“不用,在基地就行。”林正又问道:“那蛋糕呢,想要什么样式的,我现在就给你订。”荏星有些不是很习惯被问这些,因为他之前从来没订过蛋糕:“随便什么都行。”林正见他这么说,也没再多问:“那我就看着订了。”cici也有些看不下去,谴责道:“这可是你的成人礼啊,要是糊弄了会后悔的。”荏星挑眉看了他一眼,应了声“哦”:“有什么区别。”
反正他之前也没过过生日,现在也只是一个岁数问题。cici愤愤道:“当然有区别,成人礼诶,十八岁生日这一辈子只有一次。”“而且你十八岁之后,你那些女粉就能光明正大叫你老公了,你就偷摸笑吧。”现在荏星还是妈粉居多,但他本身就长得好看性格又冷,是小姑娘喜欢的那一挂,只是因为年纪还小,估计等他成年之后女友粉老婆粉就会成批增加。荏星对这些不感兴趣,嘴里恶狠狠的应了声“滚”。他没理会cici的话,但又将目光转向身后的人,但还是带着几分心虚。那十八岁了,他是不是就不算早恋了。次日。荏星刚从会议室出来,但他进去就发现训练室也只有cici一人,他有些奇怪道:“晚上不训练?”cici倒是很平静道:“今天有聚餐,之前就定好的。”“林哥和其他人都先去了,就等你过去了。”荏星根本不记得还有这回事,狐疑道:“那你为什么不去?”cici语塞道:“我刚刚上厕所…去晚了,餐厅座位就订没了。”“总之林哥把地址发给我了,让我跟你一块过去。”荏星见他这么说,也没再多想,就跟着他一同上了车出了基地。饭店离基地不远,外面看着装修十分华丽,但走进去,里面的灯光有些暗,五颜六色的十分晃眼,还时不时能传出音乐,怎么看怎么不像什么正经地方。荏星扫视了周围一圈,眉头微蹙:“你不会带我来夜总会了吧。”cici已经有些隐瞒不下去,有些紧张道:“才…才没有。”而后就将他带到包厢:“你先进去再说吧,这真是林哥订的地方。”荏星狐疑着将包厢门推开,他刚进去,里面就被一堆人簇拥着推进来一个糕:“生日快乐!”晨晓跟祁宴也赫然在其中,还有很多二队的成员,都一起围在蛋糕旁。林正率先开口道:“因为训练室地方太小了,饭店估计不让闹腾,所以我们就把给你过生日的地方订在了这了。”“我问基地的阿姨,看你平时芒果吃的还挺多的,所以订的就是个芒果蛋糕。”祁宴看荏星半天没反应,有些疑惑道:“怎么了,吓到了?”荏星这才回过神来,感觉有些不真实,只觉得心口的位置像是被灼烧了似的,而后化作一股暖流,连忙应道:“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在他的印象里六岁之后就没再过过生日,更别说像现在一样这么多人都聚在一起帮他庆生。cici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赶紧许愿,吹蜡烛!”蛋糕订得很大,荏星被围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在人群的簇拥下把蜡烛吹了。cici有些好奇得凑近道:“你许的什么愿?”荏星扫了他一眼:“许了也不可能告诉你。”cici“嘁”了一声:“小气,谁稀罕知道似的。”他刚刚吹蜡烛的时候,虽然心里想的自然是f世冠夺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