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伟光正的姿态站在高处,站在阳光下,口口声声指责着他罪犯天条。
何其可笑?
杨天冷冷的看着前方两人:“我已经说过了,卧佛寺豢养邪术师,所犯罪孽罄竹难书,武道界,修行界,社会各界人人得而诛之。”
“我杨天杀他们,是他们罪有应得。”
“这事,我没错。”
“至于来自象国武道总会的萨汗。”
“他明知事情经过,却偏偏隐去了所有对他们不利的情报,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我杀人灭口,就足以说明他和卧佛寺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并非利益共同体就绝不可能帮忙的道理?”
“既然萨汗也是邪术师的幕后靠山之一,我凭什么不能杀?”
“先杀象国国师,再杀萨汗,我的每一步,都有大义可依。”
“象国若是当真敢过来找麻烦,你们武道总会不想摊责,让他们直接来找我就是。”
“可你们是怎么做的?”
“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居然想要直接绑了我交给象国,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不是软脚虾,又是什么?”
“连骨头都没有的鼻涕虫吗?”
“你!”
徐振方被气的身体发抖,一旁的陈庆阳呼吸也是无比急促。
两人地位崇高,何曾受到过如此侮辱。
“杨天,你简直欺人太甚!”
“哈哈哈哈哈!”
杨天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用充满了鄙弃的眼神盯着前方两人。
“我实话实说就是欺人太甚了?”
“你们眼中对欺人太甚的定义,门槛未免也太低了吧?”
“还是说,你们自认为坐在武道总会副会长的位子上,就可以将白的变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