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工作偷闲的景光,被这个重磅消息砸下来还有点懵:【班长要结婚?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最近太忙了,没有来得及通知他吗?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提前通知,班长在想什么啊!
很快的,景光就知道自己误会了。
因为耀哉凶巴巴的说:“什么时候结婚?当然是越快越好啊!难道他想吊着娜塔莉吗?!女人的青春可是很短暂的,什么异地恋?我想约她出去喝咖啡逛街都不方便!我告诉你哦,娜塔莉虽然有点害羞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心意,但她是那种很专一的女人,陷入爱河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不会喜欢伊达以外的人。”
景光,景光哭笑不得的说:【那也得先尊重他们两个当事人的意愿吧。】
虽然这话很有道理,但耀哉还是抱怨:“好麻烦啊,我不想尊重。我可是很少遇到像娜塔莉这样合得来的人。”
他的朋友不多,交朋友也很慢热,还是第一次遇到娜塔莉这种一相处就成为朋友的人。
景光,景光心里腹诽:你们当然合得来,她直接把你当小学生哄了。
想到耀哉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能出现这么一个把他当小孩子哄的人挺不容易的,基本上认识他的人大多都挺怕他。
如此就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对娜塔莉结婚这事这么上心。
于是景光毫无原则的说:【这事你别跟班长说,我去探探口风就行了。】
耀哉这才满意,问他工作如何。
能如何?景光觉得还挺适应的。高层被抓了一批,自然有人升上去,担心步入前面的后尘,一个个工作起来都很认真。
连带着,景光的工作也好做许多。
还没等他回答,就听到耀哉说:“也对,你能出什么事,你可是我男朋友,才没有松田和zero那么逊呢。”是无条件吹自己男友的类型。
景光:你和他们两个……算了,损友之间的友谊他就不评价了。
睁开眼,闭上眼。睁开眼,再次闭眼又猛地睁开。曼妙美丽的金发女人放弃睡眠,坐了起来,按在床垫上的手感觉到一种潮湿黏腻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但这个墙面斑驳,就连顶上唯一的灯都有破损的,洗手间还有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传来的滴答水声,这个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间……是真实的。
贝尔摩得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自己手臂和腿上那红色的小疙瘩,不知道是过敏还是被虫子咬了,反正只觉得浑身发痒。
宫野厚司,那个给自己带来无数痛苦,那种毫无尊严的躺在试验台上任其摆布的惨痛经历的始作俑者,他会被抓研究所会被捣毁,在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可是笑得停不下来,还开了一瓶好酒做了个美容spa庆祝一番。
至于乌丸莲耶会因此震怒?组织会有什么损失?
管她的!她恨不得那个老不死的赶紧暴毙,这个组织赶紧灭亡她好跑路。而现在她真的跑路了,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放在两天前,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放着干净整洁服务周到的豪华酒店不住,只能够窝在这种不用出示身份证明的三无小破民宿,小心翼翼的像是过街老鼠一般的不敢冒头。
而一切的起因就在琴酒那个混蛋!
他竟然说自己是出卖研究所据点位置的叛徒!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要是敢这么做的话早八百年就暴露了,还用到现在!但琴酒是boss养的忠犬,他会这么认为,就相当于boss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琴酒用枪指着她,说出‘带她去见boss’的时候,贝尔摩得当机立断的跑了。
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乌丸莲耶现在是什么性子吗?随着年纪上去,性子越发的古怪顽固,她每年有一段时间会待在对方的身边,看到的惨事多不胜数。
就算是毫无理由只是一时兴起,也会下令将仆人打个半死,更别说一点小事就会发作。
每次待在对方身边时,贝尔摩得都伏小做低,一言一行都得在脑子里斟酌后才敢表态,就是生怕触了对方的霉头。
什么见鬼的boss的女人,这时候被抓回去妥妥就会变成死人,而且生前肯定要经历无数折磨。她像是有那种受虐倾向的人吗?
逃跑是唯一的选择,即便这么做就等于认罪,但就算乖乖的回去解释,结果也与逃跑的下场差不多。
如果只是单纯逃掉的话问题不大,毕竟她很擅长易容,甚至能伪装出各种不一样的声音,只要乔装一番就能够逃之夭夭。而且她还额外在瑞士银行存了一笔钱,拿着这笔钱,除了不能暴露出真实身份外,后半辈子也稳了。
可是……
钱没了。
在收到瑞士银行发来的账户被封的消息时,她整个人都有点懵。但她敢上诉吗?不敢。她甚至不敢打电话去问为什么封她的账户!
如果到这里也就罢了,她还存了一笔现金,虽然那笔钱放在夏威夷,但只要到了夏威夷……她去不了夏威夷。
因为近期岛国出了太多丑闻,为了防止那群政客商人连同他们的家属带着钱潜逃他国,各个机场和港口,对于这方面的检查简直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甚至还想到了有些人会利用整容蒙混过关,去了都得先接受专业医生的检查。
检查?她怎么敢去接受检查。易容随便不像整容一样,就算整得再高明摸摸骨相也能发觉,但都被摸到脸了,人皮面具也会被揭下来的。
贝尔摩得在突然成为组织叛徒之后,本来就心慌,她可太清楚乌丸莲耶对岛国的掌控力了,而且她去机场时还发现了检查负责人是乌丸莲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