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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娇的脑袋还处于一片空白,听到他这?话,半晌才反应过来,避子?汤?他喝?
好不容易待气息缓和,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还未问一句避子?汤的事,男人又覆上来。
沈玉娇惊愕:“你…你怎么?”
“许是今夜有些醉了?。”
他安抚般亲了?亲她的眼皮,窄胯边不疾不徐地动,边吻走她颊边的汗,沉声诱哄:“乖玉娘,再纵我一回。明日?我去将孩儿接回,你安心睡觉便是。”
话音落下,也不等沈玉娇回应,他便掐紧掌心那把纤细口口,再次放肆口口陷口,横口口撞。
真?真?是柳稍露,滴花心动。
正情浓,鸳鸯枕上,不觉至天明。
待到沈玉娇昏昏转醒时,已是午后黄昏,锦帐残留几分兰麝香。
她从榻上坐起,低头触及口口桃痕,又想到昨夜他的失态放纵。
到最后骤雨停歇,他口口得很用力,仿佛要将纤月要掐断般。
“玉娘,你是我的。”
他说着,低哑语气透着几分偏执冷冽。
她来不及多想,彻底脱力昏睡过去。
现下想想,太不对劲。
难道真?是醉酒的缘故?可他先前吃醉了?,也不这?样。
“娘子?,您醒了?么?”
屋外响起婢子?的轻唤:“已是申时了?,您可要起身吃些东西?”
沈玉娇诧异,她竟睡了?一个白日?。
再看窗棂外黄昏笼罩紫薇花,她应了?声:“端水进来吧。”
白蘋和冬絮很快端着温水巾帕进来,替她盘发时,瞧见耳后脖间那藏不住的红痕,婢子?们?面面相觑,皆红了?脸。
沈玉娇也从黄澄澄铜镜中瞧见,心下懊恼,他怎的这?般不注意,竟在脖间都落下了?。
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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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玉指扯了?扯衣领,她强忍着面上热意,若无其事般问:“小郎君回来了?么?”
“回来了?,郎君用过午膳后,便亲自去将小郎君接了?回来。”
白蘋手拿雕花牙篦,沾着茉莉香的刨花水替她梳发:“小郎君刚吃过奶,这?会?儿在侧屋睡得香甜呢。”
沈玉娇放了?心,静了?片刻,到底没忍住问了?句:“那郎君他……在哪?”
他昨夜那般孟浪放纵,现下想想还有些气闷,但又按不下心头好奇。
白蘋见她问起,掩唇轻笑?:“郎君在书房。晚膳时分快到了?,他应当也要来了?。”
沈玉娇:“……”
现下一想到裴瑕的书房,她脑中便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不堪回忆。
又想到再过一个时辰,他又要来房中,她双蹆都隐隐发酸。
从前他也不这?样。
自打书房那日?,几乎夜夜都不叫她空着,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搞几幅补药吃了?。
腹诽归腹诽,日?头一落山,院里掌起灯,裴瑕也杳然而至。
身量修长的男人,一袭青袍,俊眉修目,不言不语时,清清冷冷,宛若道观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t?火的仙君。
可视线一旦对上,那看似平静的漆黑狭眸,却暗藏着随时能将她吞噬的无尽慾念。
沈玉娇有些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