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们三家有绝对实力又怎样?
暗戳戳爆黑料,泼脏水,弄出点莫须有,也一样能拆台。
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得看细鬼能不能挖出来了。
其次,全港仪会。
也就是掺了脏东西的立法。
这层面不是地区一级,港岛也不是老墨,每年横死几十个柿长都不稀奇的倒霉地方。
不留任何痕迹的弄下去卖咸鸭蛋倒是可以,但谁又能万无一失呢?
就是那种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鬼佬的满门忠烈,看一眼、听见名字都犯恶心,可碍于身份,动它一下就碰一身屎的那种。
上次让秦欢有这种恶心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去京城的时候。
不过,即便秦欢不说,也有人不会干看着秦欢吃瘪就是了。
吾道不孤!
正义必胜!
。。。。。。。。。。。。。。。。。。
南区。
一众几十上百人的小社团为主地方。
也是粉仔、枪贩最后的“乐园”,已经很久没像今晚这样“热闹”过了。
和连胜、新记、正兴、红联社四家联合对外放风过界扫粉,背后站的是谁等于明说。
扫粉只是由头,扫街才是目的。
可就算这样,依旧有人真天真的以为是单纯来扫粉的。
众坐馆齐聚。
“洪兴真是狠毒!社团不做白面,难道做洗衣粉啊?”
“说这些没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怎么打退他们?”
“怎么打?拿什么打?人有他们四家多吗?敢动枪,人家更多!”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陷入沉寂。
焦灼、愤怒、惶恐,弥漫。
许久后,有位坐馆起身说道:“找船!先跑出去再说!”
“哪还有船?新港督不知抽什么风,让水警见船就查。。。。。。。。。。。。。。就算有船也出不去!”
“我有路子。”
其余众人也开始坐不住了,你看我我看你,纷纷跟了出去。
然后,除了那位说有路子的,一个接着一个被送到了停在海面上的“仓库”。
早知这样,还不如自己找船,最坏也就是蹲苦窑。
“仁哥,齐了。”
陈永仁举起对讲机:“六叔,可以开船了。”
秦欢连韩宾都能坑,何况。。。。。。。。。
规矩就是:地盘可以让给你们,这头层韭菜我得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