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凌考虑水理几乎要了他的命、这一瞬间也救了他的命。
他一插到底,水理难受到哭出眼泪,几乎无法呼吸。
“痛……”她哭着。
李岱凌脱掉她小裤去按她小腹,挑拨她的情欲。
下体被裹进温暖的巢,他忍不住抽插起来,缩起全身,抱住水理的肩和腰,把人死死困在怀里,强制入侵。
水理不知道他做爱的风格是不是一贯如此霸道,反正一进入这种状态、她的身体、情绪好像全部被他控制了,承受居多。
爱的少与多,都不是她决定。
她狂流泪,一边无助、一边沉沦。
李岱凌宠爱得克制,全程都只是这一个姿势,不敢惊动什么似的。
水理被强制高潮数次,他还在插,一直插,接二连三的快感席卷她全身,最后被做傻了,叫什么、喊什么、吃什么都无记忆。
李岱凌把她捅破捅烂的架势,最终一把翻过人,骑在她腰上,浓稠的精液射她红裙。
本是袒胸露乳,她乳房也被喷溅上。
淫靡的气味扩散开,水理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不停。
李岱凌喘着起,慢慢躺下来。
滚烫的气氛继而转为暖热,两个人又抱了在一起,皮贴着肉,肢体交缠。
中间或深或浅插了多少次,说不清,好像纠缠了一晚,但也再没什么很大的动静。
爱欲将满不满的,也是迷人。
……
叶志华当初在医院待了五天回去,他双腿骨折,右脚踝骨头碎了,估计以后即使能走,也不正常。
知青院有柳湾湾这个几乎是“医护”的角色照顾,他恢复情况还算不错。
水理下了县城,听湾湾的嘱托要给他带些药,第二天上午便同李岱凌去找。
他们不清楚叶志华的背景,但平日作风看、家里想来不会很好过。
两人特意跑了一趟他当初的主治医生那儿,听了建议给他往便宜但必须的买。
另一件事,知青院去世的男知青刚来鹿池大队不久,水理两人也负责把他留在知青院的东西寄到他家里。
县上给了补助,大队又添了些慰问品,一起寄出去,也算是给他家里人一个慰藉。
忙完这些,水理两人才捆着大包小包,骑着单车回鹿池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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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出去恰火锅,不知道能不能早点回哦,不一定有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