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该纠结什么?”初晚轻瞥她一眼。
“你说的这些,对我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喜欢了,想追就追了。”
“本身我们之间就有互相爱慕作为纽带,你甚至可以把我的追求看成情趣,只是我想要这种仪式感而已。”
“这跟粉丝有什么关系?跟我的咖位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这些,我们还是会互相喜欢。”
“至于我——”她顿了顿,“我又不想当别人老婆,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些认为我不应该或者没资格谈恋爱的人?”
“难道要永远如他们所愿,孤独终老?”
她的话近乎诡辩,但程露听懂了其中的态度。
那就是无论如何,无论谁要阻止,她都不会对霍凛衍放手。
意料之中,程露只叹了口气:“但你后面的路会更难走,你想过吗?”
“你可能随时被威胁,被伤害,被唾弃,被造谣。”
“人心是最深不可测的,你根本防不住。”
初晚轻沉默不语,盯着前方神情恍惚。
她真切地死过一次,按理说来到一个和平安康的年代,更应该惜命,选一条坦途。
“就像你说的,人心最深不可测。”
她笑了一声。
“我也没想过,我会在这里,遇到一个如此优秀的人。”
“可若是我选择逃避和自我欺骗,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坦坦荡荡才是我的人设,不是吗?”
她像感受死亡一般,真切感受到霍凛衍的深情,和失去呼吸的痛苦极致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