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瓷说:“我住公寓的时候,有一个邻居很有爱心,经常救助附近的流浪猫狗,然后发领养告示,我当时想养一只猫。”
“但是他发了一年多的朋友圈,有三十多只猫,去年我才看中了酒酒。”
比起商颂川的直接直白,大多数时候,关瓷对于内心的剖白都更内敛和含蓄。
关瓷语气很慢地说:“商颂川,我想要猫,但不是随便一只猫我都想要。”
“而我原来都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他望着他的眼睛,语气仿佛是很冷静的,耳垂和脖颈却都泛起了粉色,喉咙更是泛干,但还是克制羞赧,坦诚地望着商颂川的眼睛,“哥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商颂川当然懂了,关瓷所有的言下之意都是最含蓄的告白,他的大脑甚至因为关瓷这几句话剧烈充氧,整个人就像是气球,砰地膨胀了起来。
他压制住即将沸腾的情绪,性格里的恶劣一面因此冒出了头,他佯装不解地逗弄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关瓷沉默一瞬,商颂川脖颈上的青筋鼓出,整个人异常兴奋,他不太相信他不懂,但他还是说:“你是我人生里的例外。”
声音刚落地,嘴唇就被人吻住了,商颂川亲的很激烈,为什么接吻是只属于恋人的举动?关瓷并不明白不理解,但他明白和知道他只想和商颂川做这件事。
关瓷的身体很快来了感觉,两具健康成熟的身体温度都升的很高,但是紧要关头,商颂川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关瓷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
商颂川又凑上来,嘴唇贴着关瓷的脸颊,泛着热汗的脸颊噙着一摸忍耐的笑意,他贴在关瓷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关瓷浑身发软,没什么力气,他泛着水光的眼睛瞬间瞪大,忍不住抬手,给了商颂川一巴掌。
但是因为没力气,抽在商颂川身上的那一巴掌轻飘飘的,反而向是什么具有其他暗示意味的爱抚。
商颂川顿时又亢奋了起来,伺候完了关瓷,立刻调整关瓷的姿势,一边剧烈动作一边不要脸地凑在他耳旁激动地说:“宝宝,你看酒酒在看我们呢?啧啧,你说你是不是很坏,给它做了绝育让它当公公却看着我们……”
关瓷抬手,想要去堵商颂川的胡言乱语满是荒唐的嘴,全是吻痕的手臂刚抬起来,关瓷微微鼓起的腹部忽然一抽搐,他手肘顿时垂在沙发上,关瓷眉头一拧,连忙道:“商颂川,我肚子疼。”
商颂川现在太激动了,没听进去关瓷第一句说了什么,直到关瓷抖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商颂川注意到关瓷突然卡白的脸色,立刻停下动作,紧张道:“关瓷,你怎么了?“
腹部的不适弱了一些,但是关瓷还是能够感受到不舒服,他皱眉重复道:“肚子疼。”
三分钟后钟后,商颂川迅速给关瓷穿好衣服,给许翌打了一通电话后,连忙开车去医院。
奔驰刚刚开出御景湾地库不久,关瓷腹部的抽痛渐渐消失了,他看了一眼神色充满忐忑的商颂川:“商颂川,我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吗?”商颂川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看了下关瓷。
关瓷仔细感受后说道:“的确不疼了。”
“还需要去医院吗?”关瓷不确定道。
商颂川继续往医院里开:“许翌已经去医院了,以防万一,还是去看看。”
半个多小时后,许羿做完几个常规检查后,递给关瓷一张纸巾,让他擦干净腹部的耦合剂,说道:“目前来看,胎儿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刚才除了肚子疼,还有其他不适症状吗?”
关瓷从检查床上坐起身,回答:“没有了。”
许翌又问:“以前有过抽痛吗?”
“没有。”
“那是什么情况下出现了强烈的抽搐性疼痛?”
听到许翌问这个问题,关瓷嘴唇张了张,却没能一下子发出声音。
关瓷不太好意思,商颂川把外套递给关瓷,无所谓地回答许翌道:“我们在亲热的时候。”
许弈翌目光落在关瓷身上,刚刚做检查,关瓷脱掉了大衣,露出匆忙间穿上的低领毛衣,锁骨上的吻痕隐约可见。
许翌淡神色如常地问:“你们亲密的频率怎么样?频繁吗?”
商颂川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以前还好,最近几天有点频繁。”
“嗯,一周超过两次了吗?”
“超过了。”
“一次多久?”
“两个小时左右。”
许翌叮嘱道:“孕中期虽然可以有性行为,但是不建议每周超过两次,且每次最好控制在一个小时以内。”
商颂川蹙了下眉,回答:“但是我们没有进行真正的插入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