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中,顾妤这个当母亲的不会知道,和她上床的人就是她的亲弟弟。
在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在做爱。
她说的没错,自己这个当姐姐的确不怎么样。
“是为了爷爷的遗产。”
顾唯自嘲地说道,他的下体还肿胀充血着,但神情却有些落寞。
简舒月揉着他的头,眼神复杂:“是我的错……当年我不该同意你出国。”
她明知道顾妤是什么样的人,却心存幻想,以为她只是因为简父讨厌自己。
而对顾唯,一个这么脆弱而幼小的孩子,她会捡回母亲的责任,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没想到顾妤一如既往,眼里只有她自己。
顾唯一声不吭,愈发凶狠地顶弄起来。
他不要姐姐的道歉,他要自己取回他应得的补偿。
因为站立的体位,性器进得很深,顾唯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全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变换着角度寻找她的敏感点。
“我给你写过信。”简舒月感受着下体剧烈的冲撞,秀眉微拧,忽然开口道。
“每一年你生日的时候,我都很想你。”
顾唯的动作一顿,倔强气恼的神情霎时间变成了诧异无措。
他愣愣张口:“我没有收到。”
简舒月道:“你没有收到,是因为我没有寄出去。”
“为什么?”
顾唯狠狠地冲击了两下,他的身体仿佛更急迫地想要知道答案。
简舒月道:“在左手边最里面的房间里。”
顾唯看着她,脑海中灵光一现。
他忽然不管不顾地退了出来,转身跑去找简舒月口中的房间。
像是一个储藏室,有一扇很老旧的门,走廊上的灯只能照过来一点光亮,上面挂了一把金属的密码锁。
顾唯试了一下,不是他的生日。
“是你离开的日子。”
简舒月走了过来。
顾唯错愕,低下头急迫地将日期输入进去,转开了锁。
门一开,就着外面一点点透进来的灯光看去,好像哪里都是人影。
顾唯险些被吓了一跳。
简舒月打开内室的顶灯,顾唯才看清他以为的人影竟然是一幅一幅照片。
他的照片。
从十岁到现在,一副不落的,满墙都是他,照片里有笑着的他,哭泣的他,有阳光开朗的模样,也有阴沉忧郁的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