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叫李文筝嫂子,后来用青年人初初低沉的嗓音连名带姓地叫,李文筝,听起来有种青涩的真诚,李文筝很喜欢。有一次做爱,过后石野抱住他,叫他老婆,那也是唯一一次,很特别,不过石野会不会叫李文筝新建开发区李文筝再次被吻住了,侵略性的,唇舌在抵抗,无力退却又迎难而上地互相纠缠。隐蔽的水声从唇齿间流露,一线透明的唾液在短暂的分离中粘连在李文筝的下巴上。石野的手趁机探到李文筝臀丘之间的裂缝,中指关节蘸了他敏感分泌的天然润滑剂,盯着李文筝的眼睛,把关节贴近嘴唇,伸出舌头,将带着点咸味儿的液体舔进肚子。“洗好了?”石野在呼吸交叠间哑着嗓子问。“嗯。”李文筝难耐地动了动屁股。石野把手再次探进李文筝的阴阜,指腹将内壁的分泌物剐在掌心,然后送至靠后的地方,一个更窄小皱缩的通道,连石野的食指都吞得异常困难。“放松。”石野怕伤到他,不敢用力将手指送进去,只好把吻先停了,手在入口打转。“直接进来。”李文筝却难受得直皱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与前面的性器官被插入时大不相同,仅仅是试探带来酸胀和奇异的痛苦,就让李文筝拒绝买账这微小的贴心。石野默不作声,却不听李文筝的。他执意把一根食指缓慢地整根埋进,肠肉非常拥挤,穴口紧紧箍着石野的指根,进行脆弱的负隅顽抗。李文筝难受得厉害,又哭了,不过没出声,落下几滴眼泪,被石野悄悄吻走。“难受吗?”石野看似小心翼翼,却在李文筝点头的瞬间把中指指尖也塞了进去。李文筝忍不住扑腾了几下,尖叫从喉口冲出来。石野的中指也不容推拒地推进李文筝的屁股,它们不顾李文筝的哭和叫,在肠道里旋转摸索,寻找一个不叫李文筝那么难过的方法。石野找到了,他在没有任何缝隙的肉穴里弓起手指,狠狠地按下某个柔软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