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双仪摸到他喉间的喉结,似乎被烈火烫手,忙将手收回。她这才大悟,难以置信道:“你竟是男儿身?!”
“师姐如此迟钝,若我是女儿身,为何不愿与你同榻共寝?师姐早该知道我这般待你,是我另有所图,我才不愿意做你师妹。”
熙楚不依不饶贴上她,两人鼻尖相对,楼双仪还未从刚刚的真相中缓过神,熙楚见她面颊发热,知道她身中情毒,他咬紧双唇后又对楼双仪说:“师姐,我与风月楼那些人不一样,我从没找过其他人,一心只有你。”
“简直荒唐!你为何假扮女子?”楼双仪深感受骗多年,对熙楚怒目而视。
若是旁人质问熙楚,他定要骂得对方无法还嘴,可楼双仪这句话却问出熙楚的泪来,他双眸一闭一眨,眸光闪动,眼角泛红。
“师姐问我为何,我说我是逼不得已师姐可相信?”长睫卷去熙楚的泪珠,他鼻尖通红,楼双仪的身子烫如炭火,熙楚拥着她瞪大双眸,还欲做解释,又怕师姐情毒缠身损了修为。
情毒如丝浸满楼双仪全身筋骨,她仰起头,熙楚捧住她的脑袋往她口中渡酒,两唇相交,浓香的酒液从二人嘴角溢出。
熙楚将她搂得更紧,酒意醺红双颊,他在楼双仪耳边细碎念道:“若是师姐和风月楼其他人做那种事,我定是嫉妒到要将他们杀尽才能解此情。”
“你敢用别人的性命要挟我?”楼双仪知道他是男儿身,收起以往的客气,正要挥掌,见熙楚已是泪如雨注,看起来楚楚可怜。
“以为哭我就不敢打你?”楼双仪冷笑,一掌劈到他肩头。
熙楚并不躲闪,反而将她搂紧,埋在她胸前闷声道:“师姐,当是我求你,让我为你解情毒。”
风月楼中的酒亦有催情功效,刚刚二人饮尽不少酒,如今都有几分昏沉,酒液对楼双仪而言更是火上浇油,加之熙楚不依不饶缠着她,她态度虽冷硬如冰,身子却有些松动。
熙楚见她身子骨软下来,凑上去轻啄楼双仪的唇角,又伸手去解楼双仪的衣裳,多年男扮女装的经验极足,他叁下五除二就解开楼双仪的外袍,素白的里衣隐隐可见最内层的粉白肚兜。
“师姐……”熙楚收了往日里嚣张跋扈的作态,吻轻轻落在楼双仪胸前,“若是为等今日,我便是死也甘愿……”
楼双仪胸前湿热,她抬头看去,不知道熙楚为何兀自落泪。
“要做就做,哭什么。”现下也难找第二个合适的人,楼双仪本欲速战速决,结果熙楚倒是在这里落泪。
熙楚虽想过与她快活,却只是观书略懂皮毛,他不愿在楼双仪面前落了面子,依照本能撩开楼双仪的里衣,露出绣着粉白荷花的肚兜。
他目视师姐胸前两团浑圆,情不自禁伸手揉搓,熙楚的掌心包住面前的胸乳,楼双仪脑中昏沉,发觉他动作极轻,又是做这种事,自然不愿和他磨时间。
“你若还是这样慢吞吞,就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楼双仪不耐烦催促道,此话散去二人间不少尴尬。
熙楚恍若未闻,俯下身隔着肚兜轻吻她的胸乳,指尖悄然解开肚兜,又见楼双仪已经别开眼不看他。
“师姐,”他带着楼双仪的手附在自己的面庞,满脸期许,“师姐看看我。”
楼双仪不知他在床上是这副缠人模样,掌心又沾熙楚的热泪,她的手缓缓下移摸到熙楚的喉结,厉声问道:“做还是不做?”
熙楚这才收了泪,说来也可笑,他自小身怀巨器,阳物虽生得粗长,他却觉得甚丑,如今在心爱女子面前露出胯下阳物,心里也拿捏不住楼双仪是否会厌恶。
————————
大家不要对肉抱有太大期待,目前尊嘟只有一点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