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没运动?”
那句话说完之后,苏烟将近一个星期没理萧寂。
他虽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但冷战了几天后,趁着放学没人的时候又屁颠屁颠跑去服软:“我错了还不行吗……”
“哪错了?”少女清理着东西,头也没抬。
萧寂拿出一张纸,清了两声嗓子,开始照着大声念:“咳咳……道歉信。”
“以下列举的都是萧寂在本周一犯下的深重罪行,在此我要向苏烟同学表示诚挚的歉意。”
“我不该学苏烟同学说话,”
“我不该在学校对苏烟同学动手动脚,”
“我不该当着
外
人
的面说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我更不该在教室里把她肏得水流了一椅子……”
“萧寂——”女孩尖叫着捂住耳朵,面上羞得快要烧起来,恼火抢过纸想要撕掉。
可低头一看,纸上哪有他刚刚念的那些内容,分明只有几行鬼画符的大字——
“有一天,一个菠萝去理发,他坐了很久,理发师一直没有给他理发。他就说:‘“你理理我吧!你理理我吧!’”
苏烟:“……”
抬眼,萧寂正抱臂笑吟吟看着她,见她看过去无奈地将两手一摊:“苏烟,求和,给个台阶下行不行?”
下午的太阳光斜斜漏进来一两许,恰恰好将少年人容貌昳丽的半边脸照亮。
苏烟心里像是被挠了一下。
她紧抿着下唇,半晌,几乎不可见地僵硬点了下头。
萧寂看着女孩故作骄矜的可爱表情,心里喜不自胜,没禁住一时嘴快:“那……明天周末,今晚去我家?”
苏烟:“……”
累了。
她在期待些什么?明明就知道对于这个人而言,帅不过叁秒,骚才是常态。
扔下一句“滚”,她就拿着包径直走掉了。
萧寂目光追随着少女突然冷漠的离开的背影,嘴角笑容一滞,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发。
……所以自己这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