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会变得比之前更难懂吧。”
“但是有人对我的论文抱有很高的评价,只要谈得顺利,或许能为我出资呢。这么一来,我就真的是研究认知诃学的‘诃学家’了。”
丸喜拓人讲话时,目光牢牢地看着留美。
他抬手扶了一下眼睛,继续说着:“我想靠认知诃学的研究来抑止犯罪。会犯罪的人,大多都是对世界有了扭曲的认知,只要能改变那个认知,就可以防范犯罪于未然。”
“这么一来,就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
他探身,握住了留美的手,情绪越发激动:
“我想要拯救你。”
“不对,不仅仅是你。我想靠认知诃学拯救这个世界!”
“这样一来……你的家人……也一定。”
听到“家人”一词,留美突然动了动脑袋,缓缓说出了话:
“拓……人……”
“是我啊,留美。没事吧,可以说话吗?”
“拓人……家人……”
留美突然抽出手,捂头痛苦地喊着:“家人……爸爸……妈妈……!不要……不行!不要死!”
“啊啊啊啊啊!”
丸喜拓人连忙起身查看情况,并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然而并没有用。
“还给我!把妈妈还我!把爸爸……!”
听着留美的尖叫,丸喜拓人的大脑突然开始抽痛。
脑海里传来了一道奇怪的声音:“你……想要……吗……”
“呜!头痛又……可恶……”丸喜拓人捂着脑门咬牙道。
他强忍下疼痛,对留美说自己马上叫人过来。
屏幕上的画面突然跳到了下一幕。
留美正在熟睡。一位医生和丸喜拓人正站在病床边进行谈话。
医生对他说,这可能是由于某些言语或刺激而使她想起时间经过的突发症状。
“言语……”丸喜拓人担忧地转头看向留美。
画面又是一闪。
丸喜拓人坐在病床边,正在向熟睡的留美道歉。
“我知道的。即使犯罪变少,你的家人也不会回来。你需要的,是从那个事件里解脱。我到底,该怎么办……”
“求……我……”那个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到底是……”丸喜拓人捂着头道。
这时熟睡的留美突然磕磕绊绊地说起了话:“拓人……了结……掉吧……我想……忘掉。”
丸喜拓人低下头,镜片反光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我会让你忘掉……只要,我能做到的话……不过……”
他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认知……只要改变受害者的内心,就不会再想起痛苦的事了。”
“渴求……我吧。”
丸喜拓人猛捶大腿,“只要能做到……如果能让留美……让受害者不再承受那永远的痛苦和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