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那个问题:他对病人没有怜悯之心,也对生命没有敬畏与热爱。所表现出来的温和靠谱,也只是安抚病人,令其配合的手段。
那么他的行为动机是什么?
对病理的研究,还是有什么潜藏在无私表象下的私心?
温念对此有着极大的好奇心,因此在探究出原因之前,她会当好一个配合治疗的病人。
说到做到,无论司尘提出什么样的治疗方案她都没有异议,无论递过来的是什么药,她都一口喝下,哪怕是剧毒,也不带眨眼的。
可能是治疗起到了作用,温念在不久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但大夫并不乐观,病人也知道自己依旧时日无多。
喝药延缓的生命,加起来都没有温念当时捅司尘那一剑来的多。
她并没有再次尝试,只是看着自己剩余的时间说:“我决定将我剩余的生命投入到伸张正义的工作中去。”
从她病了以后,系统变得很沉默,像个只能查看面板的冰冷程序,即使温念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没有提出异议。
温念转身,见司尘正在看她,眼中有着她难以读懂的复杂情绪。
她:“您好像很少对我笑。”
“你不喜欢。”
他也很难对着她笑出来。
过去是被她气得,现在是为自己的徒劳无功。
司尘第一次体会到,生命在自己手指间如沙子一般流逝的感觉。
除去挫败之外,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痛。
“我也不喜欢别人为了我不高兴。”温念笑笑,漫不经心地说,“这会让我以为您真的爱上了我。”
而事实上,系统显示的六十好感度根本没动过。
叫人怀疑他是某种高度仿生的医疗机器人。
对这种疑似调戏的话,某个木头的依旧没有反应,而是根据她的意见,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外面在下雨,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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