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看他亲了好大一口,亲了还不起来,直接埋在爸爸脖颈处睡觉了,爱爸爸爱得不行。
她笑得很欢。
应晨书边走边和她说:“明天晚上有个应酬,熹熹,你明天不加班吧?”
“我哪有加班,很少的。不过……”她歪头瞅他,“你要我和你一起啊?”
“嗯,需要带你。”
“这样啊。”
“怎么?放不下你的学习?还是放不下你的小心肝?”
“我的小心肝?”君熹反将一军,“应晨书,我白生了呗,你不爱这个孩子。”
“这个罪名。”应晨书一下子把手搂上她的腰往怀里按。
君熹撞他胸膛去,笑嘻嘻地说:“你松手。”
“你啊,在那边上几天班已经学会祸水东引了,是吧?”
“你这意思是你那边都不是好人呗,讲话五迷三道人进去鬼出来。”
他乐了起来:“也没这么玄乎,但确实在那种地方生存,熹熹,别人的话,你听一分就足够了。”
“那你的话,我听几分啊。”
“这随你开心。”
君熹乐得差点去亲他,可惜小孩子忽然抬起头看她呢,不知道妈妈笑什么。
她只能凑到他耳边咬耳朵,“我信应先生十分,哦,十二分,我把我自己心里想的都告诉你,应先生值得。”
应晨书的心情被这几句甜言软语迷得,回房后马上把孩子送婴儿房哄睡觉,末了立刻回自己房间哄老婆去。
君熹的床头堆了几本法学的书,一本比一本厚,大半夜,应晨书把她的书盖上一层毯子垫她腰下。
君熹尖叫。
“应晨书!!!这么玩我还怎么考得上!!!”
他含着笑意很认真地说:“盖了毯子不会打湿的。”
“不是,你有没有敬畏之心啊啊啊啊。”君熹火急火燎地把书从腰下抽出来,堆床头去,“等我考完,考完再说,现在这些都是我的上帝你不许乱来,不然去睡书房。”
应晨书一边叹息一边去抽枕头,顺便在她耳边呢喃:“你嫌弃枕头太大硌你腰。”
“那你就不要了,烦。”她害羞地扯了棉被把自己的脸埋了。
应晨书的声音在她脑袋上空,隔着棉被有些悠远磁性,让人身心似有电流飘过:“出差前还可以,回来不行了,这几天的纽约连空气都是稀薄的,不适合人生存。”
她在被窝里闷笑,“应晨书!”
第二天的应晨书比谁都正经,工作的时候君熹不小心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和一群人不知打哪儿开会回来,正出电梯。
君熹当时午休,叫了个外卖,里面是一杯奶茶一杯冰激凌,她想吃冰激凌,奶茶是同事拼的。
他们那群人走过的时候,别的路人都自动离得远远的,君熹也是,早早扭开头想去走楼梯了,中间也就是随意地回个头,就见应晨书在人群里瞄她,又扬扬下巴,点她的冰激凌外卖呢。
君熹偷笑。
可恶,和他一起工作的弊端真的好大。
晚上应晨书的司机来接她去应酬。
“你们应先生呢?”她问。
司机说:“辛先生还在会客,让您先下去等他,不然一会儿碰见他和别人在一起,您不好意思打招呼。”
君熹感慨他的细心,又感慨他的司机一样非常人,她总是忘记在外面他是辛先生,但他的司机总是很自然地转化了他的名字。
下楼上车没一会儿应晨书就来了。
君熹不是没有和应晨书应酬过,婚前就没少和他出席饭局,不过今晚的饭局相对来说正经一些,看那些人带的确实都是老婆,没有年轻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