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还算相安无事。
虽说乔俏担心邵京墨身边没人,但她在这其实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而且晚上她实在是睡得太死了,连自己什么时候到床上去了都不知道。
而邵京墨因为抱她,意料之中的牵动了伤口,他忍着腰伤传来的不适,俯身给她掖被子。
乔俏翻了个身,顺势抱住邵京墨手臂,脸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邵京墨试图将手臂抽回,但她似乎把他的手臂当成了什么要紧的珍宝,紧紧搂着不松开,嘴角还翕合着说了什么,太小声,他没听清。
邵京墨迟疑片刻,最后还是在她身侧躺下。
当他刚刚躺下,乔俏边循着他身上的热气挪过来,他瞧了她一眼,趁着她挪过来时,顺势将手臂从她怀里抽出,再往她后脑勺延伸,她立马就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
邵京墨看着怀里的少女,唇角动了动,轻声说:“是你自己过来的。”
乔俏已然沉睡在梦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后,有多主动往邵京墨怀里拱。
次日清晨。
窗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雾。
乔俏从邵京墨怀里醒来,她揉了揉眼睛,本想伸一个懒腰,但手臂未能伸展开。掌心触及到暖热的硬块,她以为是沙发壁,便又往那‘沙发壁’拱了拱。
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沙发怎么会这么暖和?而且还有淡淡的碘伏气味……
想到某种可能,乔俏倏地睁大眼,抬起眼帘定晴一看,眼前画面吓得她猛地坐直,彻底精神了。
邵京墨靠坐在床头已经有半个钟头,他没下床,也没有打扰她睡觉,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她幽幽转醒。他看着她伸懒腰,看着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最后看着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坐直后一脸惊魂未定的望向他。
对视片刻。
空气静得有些尴尬。
“昨晚睡得好吗?”
是邵京墨先开腔,打破这一刻两人相顾无言的尴尬。
乔俏小脸发热,瞥开视线不敢看他,小声回:“睡,睡得很好。”
一晚上都暖烘烘的,她还纳闷平时开一整晚空调也没有昨晚睡得舒服,原来是睡在邵京墨怀里,她可真行!
就是什么时候上的床,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低头悄悄检查了一下身上衣物,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不对,然后再小弧度挪动一下四肢,也没有什么酸疼的异样。
还好还好,邵京墨是个正人君子,昨晚没对她做什么。
她所想皆表现在行为里,让邵京墨想忽视都难:“放心,以我现在的情况,对你做不了什么。”
这话是让乔俏安个心,可乔俏听完之后自动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小叔叔,您那伤在腰腹上,那个位置贴近肾脏,会不会也伤着肾了?”
乔俏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着清澈的愚蠢。
乍一听没有调侃的意思,她就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腰腹上的伤会不会伤到内脏。
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她起来贼精贼精,却又时刻透着明明白白的蠢,因为她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问不合时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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