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沛:“不过现在离中心近一点的位置没有闲置的地皮,要买的话……”
他很认真地在畅想,直到看了眼时间,才收住话头。
他早上约了客户,现在差不多该赶过去了。他公司本就是做金融投资的,客户不局限于b市。对方是昨晚临时联系的他,他正好有时间,就答应了。
看连沛穿着衬衣西裤,阮愿也猜到他有事:“有事就走,别耽误工作。”
连沛觉得阮愿在关心他,笑得特别灿烂。
跟屁虫
在连沛再次去往s市的第三天,路昇传来消息说,连沛的堂哥升了职,担任海泽的总经理。这个位置先前一直被默认为是连沛的。虽然路昇觉得连老爷子和连远山这么做多半是想给连沛施压,但也担心他们会真的放弃连沛。
“你怎么想?什么都不做?”
连沛倒是毫不心急:“海泽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堂哥的,我无权干涉他们的决定。”
他不是在和他们置气,他是觉得他可以不要海泽。像陆从洲,白手起家也能声名鹊起,他连沛脱离连家的光环,也一样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但他不可以没有阮愿。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
关千韵也给他打了电话,埋怨他回b市这么长一段时间,一次也没有回过家。
连沛说:“哪天你们能够接受阮愿了,阮愿能够接受我了,我就带着他回来。”
关千韵不满:“你一天就知道阮愿!”
连沛:“嗯。”
关千韵:“……”
关千韵说:“我前几天找大师算过了,你和阮愿八字相克。”
连沛笑了一声:“他身份证上的生日都是假的,你还知道他八字?”
连沛不信这些,他只信自己:“再说了,我求他克我,行不行?”
关千韵再次感受到连沛坚定的态度,她心中不是没有过动摇。
她是做母亲的,当然希望连沛能够幸福。可她又觉得,连沛这般喜欢和在乎一个人,那以后岂不是任阮愿拿捏?
一想到这,她就头疼。她和连远山都不是痴情种,连沛到底随了谁?
阮愿回来之后,之前的钟点工阿姨也重新开始到岗工作。
阿姨负责的是午餐,晚上阮愿会自己加热剩下的饭菜。
而早晨,连沛会厚着脸皮过来送早餐。这天连沛又来了,见阮愿开门时已经穿戴整齐,问道:“你要去哪?”
他说完感觉质问的语气太浓,又补了一个语气词:“呢?”
阮愿说:“白清淮老公生日,邀请我们过去玩。”
虽然他和祁复也没见过几面。之前白清淮说他和祁复只是联姻,没有感情,所以也没有介绍认识。
现在白清淮也没说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但阮愿能够感觉到,他们不是名义上的伴侣这么简单。
“我们?”连沛指了指自己,眼睛亮亮的,“怎么昨天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