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十分令人嫉妒。
林羨魚垮起個小臉:“你為什麽有道具,你是不是開挂?”
闵梁志喘了一大口氣,差點氣暈:“我什麽身份?”
林羨魚眼白分明:“你什麽身份?”
闵梁志差點直接暴露:“我當然……啊這,你外賣對象?”
林羨魚嫌棄:“對什麽象,對象能亂叫的哇。”
闵梁志還真沒往那方面想,被林羨魚一提,臉頰還紅了。
林羨魚照着指導手冊,挨個兒解密。
所謂的解密,一般都是益智類小游戲,幾乎每個房間都散布着一些,只要解出來了以後,都能得到一些卡片。
比如林羨魚手裏拿到的這張,就叫做:【我哥敢吃屎!】
闵梁志看着林羨魚充滿惡意的笑容,為刑涉默哀。
刑涉追了兩個人好半天,一邊追一邊休息,他還挺享受這種貓鼠游戲的。
他想着早點淘汰林羨魚,好讓林羨魚明白自己的厲害。
實際上就是,他只能摸到林羨魚的車尾氣。
但他明白的,林羨魚是逃不出去的,因為打開下一層電梯的鑰匙在自己身上,只要他不願意,林羨魚就拿不到鑰匙,林羨魚終究還是要回到他身邊。
就在刑涉這樣想着的時候,林羨魚的兔子面具出現在走廊的一端。
走廊已經快到盡頭,只有右邊還能勉強跑一跑,林羨魚意識到危機,回頭看了刑涉一眼。
刑涉挂着笑,體能在瞬間達到一個高峰,像是雄性為了在獵物面前一擊必殺,已經将體能如同彈簧一般壓縮到最強,根本沒打算讓林羨魚跑掉。
林羨魚跑不掉,被刑涉壓在地上,面具都掀飛了。
兩個人掐得臉紅脖子粗,像是兩條纏繞在一起的蛇。
刑涉的手在他背上摸了一圈,沒摸到銘牌,他不信邪的往人家脊背上一掐,幾乎是摸到了一層薄軟的皮肉。
林羨魚哎哎叫了一聲,眼睛都濕了。
“你怎麽掐人!”林羨魚紅着眼圈,聲音帶着啞。
刑涉被他叫得有些臉紅心跳,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在胸前摸到了銘牌:“對不起了,林羨魚。”
“滋啦。”
伴随着一道拉扯的聲音,從節目公告裏傳來了聲音。
【我哥敢吃屎,生效。】
刑涉愣了一下:“什麽玩意兒?”
彈幕:
【你是他哥,你懂嗎?】
【他哥敢吃屎,你敢嗎?】
【心眼子學成歸來的魚魚,愛他,你害怕了嗎?】
……
廣播足足的播了三遍,每一遍都深深加重了刑涉的心理陰影。
他茫然的擡起頭,看到幾個黑衣人向着自己走過來,他們手裏端着幾樣東西,黑漆麻烏的,上面還蓋着個密封蓋子,別說還真的有點像那回事兒。
随着幾人越走越近,那味道也藏不住了。
刑涉差點就吐了。
“這什麽玩意兒啊?”
黑衣人冷漠的把幾樣東西擺放齊整:“這是道具。”
林羨魚賤兮兮的補充:“也可能是你馬上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