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活路了,他們演得比我想象裏的還要甜,但結局又那麽悲,我肯定又要挨罵了……但我心甘情願!啊,蒸煮快來虐我!”
導演&副導演:是我過于正常,跟變态的你,格格不入。
林羨魚拍了一天,都快累死了。
他直接躺在江玉笯的搖椅上,用着江玉笯的火紅的狐貍裘衣,裹得一張小臉雪白。
累攤了。
連一根小手指都不想動。
這種時候,就應該嘬着特大杯奶茶。
這麽想着,居然還真的看到一個助理提着大包二包的奶茶過來了。
林羨魚眼前一亮,看到洛雲郅提着一包奶茶放到他跟前。
“喝嗎?”
林羨魚:“要,幫我把吸管插上,阿裏嘎多影帝桑。”
全世界,敢這麽跟洛雲郅說話的,也就一個林羨魚了。
洛雲郅插好吸管遞給他,也順勢坐到他身邊。
“剛才沒弄疼你吧?別在意。”
林羨魚順着他的手,吸了一口奶茶,然後舔了舔唇。瓣。
洛雲郅靠近一點,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
“好像有點腫了,真是抱歉。我給你塗點藥。”
洛雲郅有備而來。
林羨魚也不明白,為什麽要在喝奶茶的時候,給嘴巴塗藥。
但他懶得去想,就傻愣愣微張着嘴巴,讓對方輕輕在自己唇。瓣上塗上一層冰冰涼涼的膏體。
洛雲郅目光越發沉默,碾着柔軟的唇。瓣,手指變得滾燙。
“初吻給誰了?”他的語氣不自覺帶着些咬牙切齒,但他意識到了,又迅速柔和了聲音,像是大灰狼披上一層兔子皮毛,變得人畜無害。
林羨魚心眼子技術仍需練習,現在歸來仍是零蛋。
兩耳朵也聽不出對方一心窩子壞心思。
他想了想說:“三歲那年,就沒了。”
“嗯?”洛雲郅聲音沉了沉,語氣裏壓着一絲危險。
林羨魚說:“跟仙人掌體驗了一把,還挺刺激。”
洛雲郅:“……嘴巴不紮嗎?”
林羨魚說:“所以我把上面的刺全拔了,嘿嘿。”
是古靈精怪,怪可愛的。
洛雲郅不自覺抿着唇。瓣,舌尖舔過唇。瓣,仿佛還停留着那股柔軟細膩的觸感。
在意識到自己得到林羨魚初吻後,血液迅速上湧,翻江倒海。
惡念和男人的占有欲從陰暗的角落蹿出,仿佛想要一口咬住無辜、柔軟的獵物的咽喉。
偏偏獵物毫無察覺。
洛雲郅眼睫蓋住瞳孔裏的暗色:“至少希望你不要不舒服,接下來的幾幕戲,可能也會有比較親密的行為。我希望能做到最好。”
林羨魚懂。
洛影帝嘛,在這些方面老強迫症了。
林羨魚說:“理解,我會竭力配合!”
洛雲郅深深看了他一眼:“理解就好。”
他還有接下來的戲,指腹重重揉了揉他的唇瓣,将冰涼的藥膏厚厚塗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