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琢扭头一看,严喻正摘下自己的手套,随手递过来。“不用,我不冷。”
“出去就冷了。”严喻的决定一向不容反驳。
陶琢只好接过,把两只手都慢慢伸进去,手套是针织的,似乎还带有严喻的余温。
出了地铁,果然如严喻所说,外面狂风呼啸冰冷刺骨,南城的冬天实在折磨。但手掌上传来的温度让人心花怒放。
于是陶琢搓了搓手,忽然心情愉悦,三步并作两步,跟上那个黑色衣摆在风中摇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