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就憨笑。
岳酝这里抱着许久没有抱过的秦晓慧,心定下来了,也就一夜好眠。
秦晓慧在天快亮的时候,醒过来了,头还是的点晕,但人是清醒了。
“醒了?”岳酝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本就觉浅的人,马上就醒了。
秦晓慧看看岳酝,说:“你怎么在这儿?”
岳酝在秦晓慧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晓慧使劲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来着?一件事一件事的想。
岳酝也不急,就在一边等着。
“我昨天还是醉过去了?”秦晓慧问。
“嗯,”岳酝点一下头。
“不对啊,”秦晓慧坐起身来了。
“怎么不对了?”岳酝好笑地问。
秦晓慧一个翻身坐岳酝的身上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有人说让我来的!”
“可你跑去吐了,”岳酝说。
秦晓慧囧,这种事也能发生?反攻大计就这么被他自己毁了?“那现在也来得及!”秦晓慧把岳酝身上的被子一掀,“小云儿,你就给相爷侍寝吧!”
“迟了,”岳酝把身上的秦晓慧抱住,说:“你常说的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可你不是在吗?”秦晓慧说,丝毫没发现自己现在才是光着的那一个。
“我想到一个姿势,可以让你的肩膀不受力了,”岳酝把秦晓慧抱得更紧了些。
直到秦晓慧被岳酝吃到嘴里了,他才想起来,他和岳酝此时的这个姿势,其实是很有名的,与观音娘娘还有关系,而他就是坐在莲花上的那个。“啊!”秦晓慧也不知道是被岳酝顶到了哪里,还是悲愤莫名,总之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岳酝被吓住了,停下来问:“疼了?”
“你继续吧!”秦晓慧说了一句。
岳酝马上继续,这个时候要还能忍,他就真成神了。
秦晓慧却又问岳酝道:“应祥,你说我是不是做不了小攻啊?”
岳酝狠狠地一顶,“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秦晓慧是觉得自己很悲催,但很快在岳酝的进攻中丢盔卸甲了,“慢一点,”他出声道。
“你以为你昨天的事就过去了?”岳酝哪能慢得下来,对秦晓慧道:“不准再有下次了!”
“你,个小混,蛋!”秦晓慧语不成句地道:“你,现在,嗯,也学会,学会骄傲,了?”
“让你骗我!”岳酝难得凶狠道。
秦晓慧已经说不出话了,沉迷于岳酝带给他的欢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