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撩水洗脸,哼了声,“要是苏眠要走,还死活要跟你离婚,你怎么办?”
“绑起来,做到她求饶为止。”
“切,双标不,你就能强制爱,我耍点心机就要看命运,老薄,你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啊。”
说完,顾行舟活动下手臂,缓解静脉注射的酸胀,“不许说啊,成败在此一举。”
。。。。。。
顾行舟接受治疗,第一个疗程是半个月,每隔两天来针灸。
但效果不好,扎的都是银针,也没见有半点起色。
这天晚上,苏眠靠在薄宴沉怀里,“他不会真这样了吧,要是不行,我觉得西娅姐还是早点走吧。”
薄宴沉的手,在被子里乱动,低声问,“要是有一天,我也力不从心,你也要走?”
苏眠敏锐地嗅到陷阱,她翻身趴在他胸口,冲他甜甜笑了笑,“你那么厉害,怎么会力不从心,就算年老色衰,我也不介意。”
他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事儿上有半点失算,身体力行,用精妙的手法“逼”出她一声声低呼。
夜很漫长,对相爱的人来说却又极其短暂。
为了能尽早恢复顾行舟的男性能力,代西娅特意请教苏眠针灸手法,也好在家里也给他“治疗”。
苏眠安排老中医,每次下班后腾出半小时来教代西娅。
“那什么穴位,看得我眼疼,走,姐带你去吃大餐。”代西娅洗干净手,定了餐厅,跟苏眠来个烛光晚餐。
苏眠给薄宴沉发了信息,汇报下行程,到了餐厅,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男人打骂的动静。
“贱人,我的钱呢,你把我钱卷哪里去了,给我吐出来。”
肥腻的老男人,一巴掌将女人扇倒。
头发凌乱的女人挣扎着抓住苏眠的脚,嘶哑的呼救,“求你,报警。。。。。。”
苏眠觉得耳熟,蹲下身,拨开女人汗湿的长发,看到舒澜那张肿成猪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