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高峰——也有可能是晚高峰,盛夏的时节,人潮汹涌,开了空调也都被热得不行。他一进去就被推挤到角落,一个小步地踉跄就到了最边上,似乎还压到了谁。
“……唔。”
熟悉的香味和声音都促使他猛然转头,那张清丽的小脸带着一点汗珠,是姜妤遥。意识到这一点,胸腔里的心突然急速碰撞起来。
姜妤遥似乎很累,头靠着内壁,半眯着眼打瞌睡。她也很热,汗水没入领口。依然是今早的白衬衫和包臀裙。
为什么会梦见姜妤遥?殷松几乎是立马意识到眼前的虚幻。
因为欲望吧,忘不掉又遗憾,潜意识就给他捏了一个完美的美梦,春梦。
那既然是梦,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梦的细节几乎和现实里一模一样,他将姜妤遥往怀里带,那些他本人都不曾主动注意的地方,潜意识都给他记住了。比如,姜妤遥的右眼尾有颗很小的痣,很淡,像是画出来的;又比如纤细的腰,一手就能丈量;还比如,胸前的柔软一只手掌难以照顾。
殷松自认不是重欲的人,多数时候做爱更像是一种与跑步没有差异的运动,身下的人是谁、什么反应不重要,他也没有想要和谁主动发生一段艳情的欲望。哪怕是白日里遇到姜妤遥,差点对着她勃起,殷松也自以为克制得住。
然而所谓的克制,就要在另一方面放纵。此消彼长,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梦里的姜妤遥被他的冒犯的动作惊醒却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肩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颈,浅棕色的眼睛像琥珀般,嗔怒似的瞪他一眼,撒娇一样:“阿松…我想回家睡觉。”
靠。
几乎是立刻的,殷松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流都涌向某处,直挺挺地抵在姜妤遥大腿间。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
只是说想回家,想睡觉。
但梦里的反应几乎是最真实的殷松。他低头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触感如果冻般柔软:“嗯,等会儿就到了。”
蜻蜓点水的尝试就叫殷松的心脏狂跳不止,可勾人不自知的姜妤遥却仍嫌不够:“那你多亲亲我……”
殷松却迟迟没行动。姜妤遥半天等不到便懒得等了,干脆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他,小舌头还顽皮地舔了舔。
这次的触感更加明显,耳边甚至能听见姜妤遥的嘤呜声,好像接吻跟做爱一样舒服了。殷松拿回主动权,撬开唇齿,有点像粗暴地进攻,却又细细地舔过上颚和齿间。姜妤遥难以招架,眼角泛出点晶莹,一只手忍不住推他。
殷松左手按住她的腰,右手也没闲着。从包臀裙的下摆,挺翘的臀部后侧摸进腿间隐秘的地带。
带着黏腻感的湿几乎彰显了姜妤遥动情的状态,既然如此,那便可以继续了。在地铁上需要顾及什么呢?反正都是在梦中,窥视的目光会让小遥妹妹高潮得更加容易吧?台下内向又害羞,遇到流氓也不敢反抗,说话时声音那么软,高潮会爽哭吧。
殷松恶劣地想,抵着她的额头,趁着换气的间隙问:“在这里做好不好?”
“…你想的话就做吧。”
虽然眼里还含着泪光,呼吸不通畅导致的酡红也仍留在脸上,却无底线的答应他,任他开心。
要命。
姜妤遥要是在现实中也这样,殷松会忍不住操死她。
得到应允,殷松一手扯掉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又拉开裤拉链。
在梦里,做爱都跟着方便起来。肉棒蓄势待发地弹了出来,姜妤遥的腿被打到,忍不住错开殷松过于露骨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将腿分开些好方便他的插入。
殷松继续亲亲她的唇角,安抚似的,在长驱直入之际,适时按住她试图逃脱的腰臀,堵住她欲求饶拒绝的嘴。
殷松实在粗,姜妤遥缩了缩鼻子,感觉有些微的胀痛;前段的龟头抵住她的花心,时不时戳到宫口,引起腹部一阵痉挛。大量的水液喷射到肉棒上,穴口也一阵阵缩进。
殷松觉得爽的要命,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尾椎骨发麻,还有心理上爱的不行。他清晰地看见姜妤遥被快感逼得流泪,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断断续续地叫他退出去点,太深了,太超过了。
像当时脚踝扭伤,姜妤遥眼泪汪汪地喘息着:“……呜,出、出去点。我会…我会死的……”
“放心,这点程度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