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哥一起处理家族事务,有他们在我放心。”因蔓先生明了,只说:“我和你母亲支持你的想法。但是你务必要考虑清楚,一旦选择从军,就意味以后接下来和我们聚少离多,你的oga能否接受这个决定。”边尔若说:“我知道。”“我会考虑清楚。”因蔓见他语气诚恳,没有再过多询问,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他说:“你和尤葵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举行?”边尔若默了一会儿,他和尤葵的感情刚开始有进展,说:“不急。”因蔓夫人却有些不满地说:“你把他带回来,就应该给他一个名分,做出实际行动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怎么能说不急呢。”“可以先举行订婚仪式,婚礼到时候再办也不迟。”回到因蔓,尤葵还没回来,主厨没有准备好晚餐,边尔若陪因蔓夫妇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而后对他们说:“我先回房洗个澡。”因蔓夫人说:“快去吧,等他们一回来,我们就要吃晚餐了。”边尔若离开客厅,来到房间时,正好碰见打扫卫生的佣人拿着清洁工具从里面走出来。她先是向边尔若问好,在边尔若朝她点头,继续往里面走的时候,突然将边尔若叫住,“对了,边尔若先生。”“我刚才在打扫卫生时,看到床底下有一本笔记本,上面铺了一些灰尘,我把它弄干净后就帮你们放到你们的书桌上了。”边尔若说:“行,知道了。”他没有用笔记本的习惯,应该是尤葵的。之前边尔若就看到过尤葵的书桌上摆了好几个笔记本,当下便并未放在心上,草草从桌上的笔记本上扫过一眼,便拿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就下了楼,没有再看那个笔记本一眼。尤葵回来时,因蔓家族已经在餐厅等他。菜肴丰富,色香味俱全。他简单道过歉后,边尔若替他拉开椅子,身上隐隐约约的沐浴香飘进尤葵鼻子里,让他不自觉有些脸热。“谢谢。”边尔若没有出声,伊格汀便调侃道:“尤葵怎么到现在还和自己的alpha这么客气?”尤葵感觉脸更热了,又担心边尔若乱想,朝边尔若看去。只见边尔若说:“二哥别逗他。”伊格汀笑了笑,挑了下眉:“还没说什么就这么护着了?”因蔓先生说:“食不言,寝不语。”父亲发话,他们才终于安静下来。坐下来后,尤葵趁没人看这边,偷偷用指腹戳了戳边尔若的手背。边尔若的表情没有变化,在底下抓住他的手,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他被抓得有些疼,挣脱出手,不想理边尔若了。吃完饭,尤葵先上了楼,回到房间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本笔记本。呼吸一窒,他连忙走过去,翻页查看。其实有没有翻动的痕迹他自己也看不出来,有段时间没打开过了,当时本来想带回来把它处理掉,结果因为发生太多事,导致自己将它遗忘。尤葵一边翻,一边环顾四周,又看向地板,被灯照得反光,干净、白玉无瑕,他忽地松一口气。应该是佣人打扫卫生把它捡起来的,按照职业素养,大概不会捡起来翻看。得快点找个时间将它处理掉。
尤葵如此想着,欲要把它放进书包,边尔若恰好在这个时候回到房间,看到他在往书包塞什么东西。边尔若瞥了一眼桌子,已经空了。“你吃完了吗?”尤葵捏着汗,问。边尔若说:“吃完了。”“我先去一趟书房。”他说。尤葵一边拉上书包的拉链,一边说:“你去吧,我等下去洗个澡,出来还要看书呢。”他应了一句,转身走了。尤葵呼出一口气。还好边尔若什么都没问。也对,放个东西有什么好值得问的,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心虚了。不见了边尔若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多注意那本笔记本,但尤葵看见他出现时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动作间细微地停顿、故作镇定的神情,很难令他不去在意。许是有意将管家送来的文件翻阅完,也或许是出于别的原因,这天晚上,边尔若在书房待得很晚。尤葵洗完澡,逼迫自己静下心,把自己学过的专业性知识点全都看了一遍,做了两个小时的题目,效率不算很高,最后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边尔若还没有从房间回来。他和边尔若都有早睡的习惯,一般情况下很少会超过十二点才睡。尤葵好不容易劝服自己的心情,当下又开始忍不住忐忑起来。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待到这么晚不回房间睡觉吗?都快十二点了。尤葵没有把握边尔若没有翻开过这本笔记本,只是通过整齐干净的房间和边尔若的表情推测出大概没有人翻看过。要是真的看过,边尔若一定会非常生气。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概率太小,正常人都会拿着证据质问,别自己吓自己。再三平复自己的心情,尤葵深呼吸一口气,把东西都放回书包,从房间走了出去。他来到书房时,边尔若正在整理自己看完的文件,预备起身时,看到他站在门边敲了下门。“怎么突然来书房。”尤葵偏过脸,有些不自然地说:“我忙完了,就过来看看。”不知道是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不适应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边尔若能感觉到他最近格外主动和依赖。“不是经常到点就困吗,怎么还不睡。”边尔若朝他走过去,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脖颈,“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尤葵的身体没有感觉不舒服,反倒是腺体太敏感,被他碰得有些腿软,他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痒,别碰。”指尖的触感又嫩又滑,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被尤葵半眯着眼睛的模样逗笑,边尔若忽然轻笑,突发恶趣,指尖停在抑制贴的边缘,在上面轻轻触了下。被边尔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尤葵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这里是书房!”他的眼眸水亮圆润,像湖中倒映着一轮弯月,干净得不像话,边尔若被晃了眼,稍怔后,冷静地说:“逗你的,我没想撕。”尤葵抚了抚,确认没有被掀开后,说:“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很吓人。”边尔若“嗯”了一声,问他:“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尤葵认为自己不能很好地适应oga的身份就体现在这,他经常不能很好地记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