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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1页)

《醉里挑灯看剑》作者:眉如黛[出书版]文案他的气息是一杯毒药,饮下时痛得甘之如饴;他的怀抱是一罈烈酒,喝下後醉得万劫不复……彷佛只有更深的撕咬才能留住永恒,更多的伤痕才能换来承诺……风流慷慨,功名万里,却也逃不过成王败寇、满盘皆输,纵横沙场的将军李登宵,成了皇帝的禁脔,承受著来自手足的侵犯与屈ru。谁知一场意外,李连城前尘尽忘,李登宵警戒惶恐,却也逐渐困囿在他看似真心的温柔之中。仇怨之重、情爱之轻,当爱已破碎成尘,恨如离泪难收,该是粉身碎骨义无反顾,抑或是相忘人间、永无白头?听到李连城要他死,李登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他。在这短短一瞬间,那个夜深人静时於屏风画竹的人,陪他喝酒的人,赠他宝剑的人,替他挡剑的人,在京城夜色里送他、沙场寻他的人,突然都模糊了身影。是谁,口口声声,说喜欢谁。李登宵用仅存的力气大喊:「李连城!你画给我的屏风还在小院,你送给我的剑还挂在墙上,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在,我不要了!都还给你!等我死後……两、不、相、欠!」李登宵吼著,最後的力气彷佛也离开了自己,全身上下都痛,心也痛,眼睛也是。他欠的李连城,欠他的李连城,都不是眼前这个人。【256文学将分享完结好看的言情小说以及耽美小说等,找好看的小说就来256文学https:256wxc】序长安瓦碎千门锁旌旗倾颓铁甲难著唯闻晨钟暮鼓乡村夜火阑干拍遍叹一声英雄末路大漠孤烟说一句关山难渡铜剑铁琴风华岁月皆是成空转眼……只等四面楚歌起风起云又涌待我重来挑灯看剑重重叠叠的罗帐,掩盖著两具交缠著的身体。其中一人跪在榻上,头颅被强硬地按在枕席间,被迫高高抬起臀部,接受身後的人一次一次野蛮而暴力的冲撞。ru白的体液和细细的血丝慢慢流出後庭,沿著小麦色的大腿滑下,显得煽情而淫靡。那人被压制著的头颅深埋在被褥中,费力而剧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喘息,带动著细密的汗水从额间滚落。那是一张好看的脸,却并不是一张柔美的面孔,眉梢斜飞入鬓,眉头紧锁,汗水滑过眼睫,眼睛艰难地半睁著,牙齿将薄唇咬出一圈惨白,失去焦距的瞳孔茫然地看著前方。那具并不瘦弱的身体随著每一次大力撞击轻微颤抖著,优美而并不夸张的肌rou附在上臂和腿上,结实紧绷的腹部可以看到六块腹肌的雏形,整个身体显得修长而结实。多年征战沙场的将领,如今却雌服於人下,眼底的屈ru随著无休无止的折磨,渐渐只剩下脆弱和空洞。可当那个在他身後逞欲的人,腾出一只手套弄他的分身时,原本已经麻木的屈ru感突然排山倒海的爆发。「够了!」他挣扎著想从枕席上重新支撑起身体,却被更大的力量狠狠按回c黄榻。那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低吼道:「李连城……你够了!别……欺人太甚!」一次前所未有的撞击後,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迫使他不得已剧烈地喘息起来,只求平复那种将人灭顶的快感。「你这里,说不够。」身後名叫李连城的男子嗤笑著抚上他已经湿润了的分身,「感觉真的那麽好吗?湿成这个样子。」说著,手指熟练地套弄起来,看著那人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中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嘴角溢出一连串无意识的低吟,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被男人上还这麽有感觉,是被我教成这样……还是天生的?」李连城恶意地扯过男子紧握成拳的手,一同握著那人胀得通红的下体,让那人在情欲中被迫自渎。等到李连城松开手,那人已经开始自觉地套弄起来,理智在情欲中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终於一败涂地。「不知道你那些忠心的下属,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有什麽表情呢?」李连城附在那人耳边尽情嘲笑,攻势却并没有因为对话而缓解,一只手绕过那人腋下来到胸前,恶意地玩弄起充血的ru首。「你觉得呢,登宵,李登宵?还是你希望我在这个时候,叫你三哥?」「啊!」意外地听到这声称呼後,那人忽然颤抖了一下,身体猛地绷直,握在自己手中的分身开始一股股喷薄白浊的液体,後庭也连带著剧烈的收缩、勒紧。李连城皱著眉头,扬起手在那人臀部用力地拍打了一下,结实挺翘的rou体顷刻泛起五道红痕。李连城咒骂道:「别勒那麽紧……这麽喜欢我这样叫?三哥、三哥!喜欢吗!」李连城在咒骂和羞ru中一次次大力挺进,过於密集的疼爱成了艰辛的折磨,那人修长的双腿不停颤抖著,分身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等到热流终於射进敏感的甬道,他喉咙几乎已经喊不出什麽声音。李连城慢慢站起身子,整理一下原本就没有除去的衣物,绣著六龙抢珠的明黄衣物昭示著他君临天下的身分,一头如墨青丝一丝不苟地束在盘龙玉冠中,眉如画描、眼如丹凤、鼻如悬胆、唇若涂朱,说不尽的风流蕴藉。他冷冷地打量了一眼被他弄得精疲力竭满身污秽的人,毫不犹豫地离去。那人最终昏了过去,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梦里面,丫鬟小琉一边哭红了眼睛,一边帮他洗去全身的污秽。对,就是这样,他昏昏沉沉地转过一个念头,请洗乾净一点,把皮擦破、把rou洗净,最好连骨头上的污秽都一并剔除。这一觉直睡到翌日晌午。李登宵披衣坐起,窗外四、五只麻雀缩著脖子停在一条早开的花枝上,这里被宫中划为禁地,平时少有人来,那几只麻雀就这麽静静蹲踞在枝头,把满枝繁花压得微微一弯。直到丫鬟小琉听到响声,从偏房过来,它们仍停在那里,彼此梳弄著羽毛。这个从他卸甲回朝那天起就一直跟在他左右的丫鬟,生著一双如水杏眼,现在却哭成了桃子。「别哭了,又不是没见过。」「三爷,您不舒服,就多躺会儿吧,我去煮些吃的……」「小琉,我得起来。」李登宵下了c黄,身形稍稍摇晃一下,很快又重新站稳。小琉见他坚持,也不好再阻拦什麽,只是替他整了整宝蓝色的外袍。「我睡著的时候,二哥有信传进来吗?」丫鬟无言地低下头。李登宵将视线移向窗外,枝头的麻雀不知何时已经飞走了,只剩下犹自轻颤的枝桠。他愣了良久,才说:「若是没办法救我出去,就明著说,不用瞒著我。你传信给他,我一辈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两年前,听信他的话,没了结自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不知道……如今还来不来得及……」小琉听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双膝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说:「三爷,奴婢心里看了难受,难道别人不珍惜,自己也要跟著糟蹋自己?您一定能有那天,像您当骠骑将军的时候一样……」「难道你忘记昔日的骠骑将军,两年前就已经殉国了,」李登宵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苦笑:「殉国了,多好,多乾净。谁知道我如今却在这里……」他推开门,大步走向庭院,看著头顶苍穹,做了一个弯弓射日的姿势……被药物麻痹已久的双臂连举过头顶都有些吃力,哪里还有昔日横刀立马、睥睨群雄的豪迈姿态。李登宵沉默著垂下手来。身後侍立已久的丫鬟面色变得有些苍白,紧握双手,急急地说:「也许二爷就快来了。奴婢探得连续三天,王城许进不许出,今日上午,宫门的禁卫军也骤然增多。」李登宵在春寒料峭的凉意中微微拉紧衣襟,小琉小心翼翼地又补上一句:「也许二爷会来。」李登宵转过身去,掀起门上竹帘的时候,顿了一下:「谢谢。」眼见他进了房,小琉仍愣在原地,随即微红双眼,只觉喉咙被什麽堵住了,哽咽著,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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