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舟裹紧了风衣,低头快步走。一个月前,曾先生从美国回来,带了之前合作歌曲斩获的三项大奖。老先生近几年虽然在这个圈子里独领风骚,但却少有突破,这次是真的高兴,一激动跑出去环游南美了,珍珠就自然而然地落入了丧丧的魔爪。许小舟平时忙起来还好,只要闲在家,就看自家胖猫跟在人家小母猫身后屁颠屁颠的,一脸谄媚不说,说的话也越来越辣人耳朵。——珍珠珍珠,喵快成年了诶,给你看喵的蛋蛋——圆不圆?大不大?许小舟许小舟把猫放在床上,一指头戳脑门上,把刚刚要爬起来的猫戳了个跟头。小猫很会装可怜,作势在床上滚了一下,努力做出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许小舟挑眉,“你再装!”“咪——”“差不多得了,丧丧也不是故意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下,丧丧见了立刻跑到了男人的背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警惕地观察着许小舟的动态。许小舟额角的青筋都爆着,压不住火地质问道:“人家把珍珠放在咱们家,你就这么欺负珍珠,你让我怎么跟她主人交代?”“咪——”——珍珠愿意的。“珍珠会说话吗?会跟主人说她愿意吗?”小猫萎了。许小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突然让我出去准没好事,我还真小瞧你了!”陈景锋下意识地把手背到后面去安抚小猫,丧丧颤颤巍巍地在他背后喵喵叫,说着他听不懂的猫语,大概是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