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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戈登说I do（第2页）

“我想，既然正义的天平并不平稳，那么我愿意去做砝码。”

我想在死后，能够上天堂。

女记者挑眉：“不尽直白的回答，你缩略了很多。下一个问题，你的工作内容有什么不同？或者说，你在工作中遇到过哪些特殊的时刻？”

提到这个，洛里安笑着摇了摇头：“Hah，多到需要掰手指。”

她第一天上班开的车就是危险驾驶，摄像头和武器都装备了，短短半天，就有五六个“过路人”被颜料攻击，还有橡胶子弹用了21发、电击触发17次。

洛里安当时看到这群衣衫不整的同事，大声阴阳怪气：“看来我的车比总统的车都引人注意，许多同事对它充满好奇。”

等下班去车库的时候，正巧还看到有一伙未成年围着她的车。

她不知道未成年是怎么进来的，但是大概能猜到。

“警局重地，闲人免进。”她穿着制服，手持终夜（手枪），对准他们脚下开了一枪。

鸭子一样的未成年吱哇乱叫，一哄而散。

记忆回笼，洛里安说：“……这就是我上班第一天碰到的。”

“特殊时刻不包括那些罪犯吗？”

“诚实地说，它们从不是问题，投降或者亲吻子弹，向来不难选。”

路易斯：“你认为子弹能够解决问题，那么你和蝙蝠侠有什么相同和不同之处？最大的分歧是什么？”

“相同点是我们认为罪犯应该被审判。不同点，他认为恐惧去减少犯罪，而我反对，因为他在主观上不愿意制造死亡。我和他的分歧……他讨厌我随便开枪，因为会破坏他的计划。是的，和杀人本身无关，他认可制度的规则。”

路易斯：“出人意料的回答。超人说，蝙蝠侠的立场很坚定，他讨厌杀人。”

“如果单纯讨厌杀人，他早就去阻止战争了。但显然，他没空管那么多。”洛里安背后蛐蛐布韦恩那是信手拈来，“经验之谈，不要神话蝙蝠侠。他不是外星人，他是……人类精神的象征。”

换了个姿势，她靠在沙发椅上，接着说，“他讨厌混乱无序，讨厌哥谭制造孤儿，讨厌用杀戮解决一切问题的变态。”

她在韦恩大宅做客的时候，也就是昨天，不经意间听到了迪克和布鲁斯的对话。

﹍

迪克自嘲没有女朋友愿意忍受他的工作——指约会迟到早退，永远工作第一位，不是在放鸽子就是在电影院打瞌睡。

布鲁斯：“那我今天告诉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地球离开任何一个人依旧是在转动的。”

“认真的吗？这句话居然从你口中说出？”

“我快38岁了，迪克，难道还有什么道理是我不懂的吗？只是我不去遵循。布鲁斯·韦恩不是一个值得学习的对象，我成为蝙蝠侠，是为了让世界上少一些8岁就失去家人的孩子，让蜘蛛侠那样的故事不再以失去叔叔本为开头。”

﹉

“下一个问题，你认为自己犯过最严重的错误是什么？”

“不知道。我不像某些聪明鬼那样，想出5，678，483个好主意。我对自己很宽容，这样做人才快乐。”［注2］

咚咚咚！

“请进。”克拉克喊道。

服务员进来布菜。

“先吃吧，我的时间很多，随时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洛里安举起酒杯，敬路易斯和克拉克。

“你不是要加班？”克拉克疑惑地问。

“别提了，真■■见鬼。”

“怎么回事？”

“人一旦没出路，胆子就大破天。”洛里安言简意赅地解释，“哥谭的酒吧出现了一种‘神酒’，其实就是毒药的稀释品，能让人异常强壮。现在这种酒流出了哥谭，目的地就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