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嫂,大嫂,我,我之前见到莲花嫂子给6永刚打了酒,她好像,好像在里面放了。头孢。”
“静好,闭嘴,别瞎说。”
沈梦心里一颤,猛地抓住了谢静好的手,她左右的看了看,瞧着没人,才松了口气,刚刚在谢静好说王莲花打了酒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不好,之前她打王莲花,就是想让她立起来,她自己能挣钱,不管是撇开还是不撇开6永刚都能过的好,舍出命打几场都老实了。却没想到她一激,给激的过头了。
“不会错的,大嫂,之前嘉胜受了风,了高烧,我给请了长宏看病,那时候正好莲花嫂子也过来了,正好长宏给嘉胜开的就是头孢,还让他病好之前千万的不要喝酒,头孢这个东西不能和酒一起吃,我,我那天正好看见莲花嫂子给6永刚打酒,她咋会”
“静好,这件事情烂肚子里,这都是巧合,你怎么知道莲花嫂子当时不是给6永刚酒里兑水,这都是没法子说清楚的事情,你冷静点,这个事情不能说,不然冤枉了人,王莲花母子四人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到时候你也不会好过的,乡下人扯皮扯不清楚,你要是惹了一身的腥臊,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谢静好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终于好受了一些,她憋在肚子里难受的很,给沈梦说完了以后,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
“我,我知道了嫂子,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有过来哈!”
“好。”
送走了谢静好,沈梦一个人坐在灶前,也是恍惚了好一阵,真是没想到王莲花会这么勇,一下就干了一票大的。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得震惊整个宁县了。
沈梦思来想起,还是觉得不行,她得找王莲花问清楚才行,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她得在谢静好跟前说不是她,不然以谢静好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暴雷了。
扔了烧火棍,她跑到明阳屋里,伸手推了推他,等着孩子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她给拉了一把被子。
“娘?”
“没事明阳,娘刚做好了早饭,是大庆家里出了点事情,娘要过去看看去,娘把明凯抱过来,你搂着睡一会哈!”
“好,哎,娘,大庆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大庆爹没了,不知道啥情况呢,娘先过去看看,你在家看着弟弟妹妹哈,你是长子,得管着点事。”
“好。”
沈梦摆摆手出了门,这孩子对于“长子”这个名头真是在乎的很,不管啥事,只要搬出来长子,这孩子就好像被委以重任一样,眼睛都瞪的溜圆。
陈招娣家里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她坐在地上哭的没了人样,早年丧夫,晚年丧子,她朝着来人哭唱着她的不易。
沈梦也只是瞧了一眼,她是不易,但是王莲花和喜凤也是不易,她自己都知道女人难了,还整天的磋磨两个儿媳妇,很是让人觉得不耻。
王莲花搂着三个孩子跪在6永刚跟前哭的昏天暗地,边上的上了年纪的妇女同志拉都拉不起来,沈梦站在门口瞧了一眼里面的场景,进都没进去,怪吓人的。
喜凤在里面招呼人,见着她来了,赶紧的端着一碗水走了出来。
“梦嫂子,你来了。”
“我来看看莲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我想和她说两句话,一会还要上班,我不能多待。”